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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白安歌和封斯年就像是真正的、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木然地立在那裡。
謝今夕卻不管他們能不能聽見,繼續說道:「我見,我聞,我來到。這句話我曾經在超位我的狀態下接收到過,那是『祂』的表述。加上封斯年和白安歌你們兩人的特質,我大概就能理解了。」
「『祂』作為某種概念實體, 雖然超然物外、但也難以直接干涉正面和反面世界。如果說反面世界是破碎的鏡子, 碎片世界懸浮在一片虛無中, 我們生活在碎片內, 那『祂』就是存在於鏡子碎片外那片虛空中,你們兩個是『祂』映照到碎片世界內的、用於干涉碎片世界的投影, 所以說是代言人或代行者。」
「一個代表能聽見某種敘述的『真實』,一個代表能看到某種抽象的『意義』,『祂』同樣是因為所見所聞才產生的, 因此映照出的投影會是兩者。你們合二為一,便是『來到』。」
謝今夕喃喃道:「我早該想到的,就像三位一體之椅一樣,萬事萬物都是三位一體的,這也暗示了『祂』同樣如此。所以當時剝離出的、代表『超然』的『超位我』可以直接感應到『祂』,是因為『超位我』代表的也是某種概念化的實體,是擺脫了維度限制狀態。」
謝今夕抬頭看向他們兩個,越發篤定:「所以如果真有必須執行的劇本,也必然是在你們兩個身上。說起來,這第七個世界應該是針對我的死局,也就是說,如果我真的進入了劇本世界,也就錯過了近在咫尺的劇本本體,同時也錯過了唯一的生路。」
「其實除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概念啊,這個劇場對於答案的暗視也很明顯,舞臺、帶黑白哭笑面具的兩個角色、黑白兩色的座椅……黑白兩色,其實除去棋盤,跟舞臺聯絡起來的話,黑白兩色也可以代指劇本的白紙和黑字,不是嗎?而且你們也說了,he還是be由我們自己選擇,你們一個帶著哭面、一個帶著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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