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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呈沒說話,他也想知道這個江還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你的車。車是被撬的,我看溜門撬鎖的手法還挺高,指紋擦得乾乾淨淨,但我從車後座提取了拭子,上面全是漂白水,一丁點dna沒剩。
不得不說這個江還是個人物,換了我,我都沒那麼大能耐,把兩個警察甩開以後,還能回到初始地點撬車,偷東西,擦指紋,而且還記得用漂白水破壞dna,還真是個人才,你把他逮回來了記得通知我一聲,我一定要見見。」
應呈涼涼瞪了回去:「不是能耐。是膽量,是心理。這小子很有可能提前把一切都算好了,他穿著長袖就是為了隔離dna,就連拿來包針筒的紙巾都做到了不留指紋,洗車的漂白水估計也是提前準備好的,還有帶我們走的路線,都是設計過的,要不是秦一樂記路,我拐上兩個彎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別說是逮他了,我可能回都回不來。」
「對了張叔,分局那邊有沒有訊息?」
「在找了,還沒結果。城西那一塊跟迷宮似的,他在那就是隻耗子,走街串巷的,太難找了。
我讓人留意著呢,應該跑不了。還有,馮小月那邊我已經發了通知,她租的房子沒有回去過的跡象,我們分局有人在盯著,車站還有城西幾個大的路口也有人去了,總之別冒頭,只要有點跡象我們就能逮住。」
「行,您勞駕,一定要儘早把這倆人都逮回來,江還這小子太可疑了,背後肯定有事。」
老張點了點頭,手機裡催著找人的資訊已經發出去了。
「對了,你還有什麼有用的沒有?」
徐帆連忙繼續說道:「有,死者的衣服。首先,衣服腰部位置那一點血跡,經化驗為死者本人的血跡,符合我們最開始的猜測,應該是注射毒品後沒有按壓針眼止血。
其次,衣服背後位置還檢查出了成片的不明粉塵,經鑑定,是普通的泥。
按照死者這個背景,一般來說他後背這個位置,不應該沾上泥,這說不通,除非……」
「除非拋屍。這樣一來,死者呈下沉狀的屍斑也能解釋了。」
會議室裡一時寂靜,良久,葉青舟才笑了一聲:「那你意思是拋了屍,等屍斑形成後再給撿回來?這不腦子有病嗎?幹嘛?拋屍鍛鍊身體?以鄭遠峰的性格來看,他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自己打自己臉的事。」
應呈被他這直白的說法逗樂,眼一瞥,就見坐在角落裡的秦一樂正以奧特曼放射線的姿勢端端正正舉著手,更樂了:「秦一樂!幹嘛呢!手放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還當你在唸書呢?」
因為破案的壓力不斷激增而一時沉默的會議室終於露出了一絲輕鬆愉悅的笑意,秦一樂有點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也跟著笑了笑:「我是覺得這事合理。因為如果三點四十五分,203包廂的人急匆匆跑了出來,那老闆鄭遠峰肯定也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這件事,如果我是他,那我應該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處理現場和屍體了。
而六點多的時候,這事上了熱搜,文章裡還有圖片,我一定會意識到再怎麼摘,也不可能完全把我自己摘出去,只能再把屍體撿回來,裝作什麼事情都跟我沒關係,只是有人在我的地盤上殺了人,也是有可能的事,總之就是一句話,兩害相較取其輕。」
反正熱搜已經定死了這案子跟他有關係,與其被警方抓到他拋屍,還不如讓警方相信他只是被犯罪分子借用了地方的冤大頭。
至於清理現場?
他也可以全推到兇手頭上,反正咬死了就是跟他沒關係。
應呈叩了叩桌子,不置可否,只扭頭先問顧宇哲:「戶籍警那邊有沒有回電話?」
「回了,說是馮小月的背景出來了,江還的我也讓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