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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這一次,進度條幾乎沒動過,可世界一直沒有出現過崩塌的跡象。
難道真是它搞錯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工作的重大失誤。
[我要回去查清楚!]10086宣佈說。
「等等。」
秦墨原想叫住系統問一問蠱毒的解決之法,沒想到它跑得太快,眨眼沒了動靜。
不該在的時候慣會找存在感,該在的時候跑得倒比兔子還快。
難怪業績差。
呵。
明月高懸,秦墨卻徹底沒了睡意。
他摸出先時柳凝給他的面具,把玩了一會兒,驀地笑了起來,「莫求思,莫求思,我看你就是個傻子。」
大夢一場,豁然開朗,秦墨興奮得戴上面具,三更半夜地討酒喝去了。
作為一個路痴,他也就上清門的路能夠來去自如。
偷偷去懷素師叔的酒窖裡掃蕩了一番,出來碰上了個不務正業聚眾玩樂的弟子,秦墨端著長輩的姿態把人嚇了回去,隨後佔了他們的地盤放肆大笑起來。
「膽子忒小。」秦墨搖頭評價。
這一晚,他將上清門遊蕩了個遍,許多人和事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他一路走一路喝,好在還記得要回去,只是一腳邁進枕流峰後便放任自己醉倒在竹屋廊下了。
柳凝翌日起來差點被他絆倒,秦墨也不知醒酒了不曾,半是迷濛地掀開眼皮,一把將人拽進懷裡,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師兄,你來領我回去了嗎?」
第22章
此情此景,頗有些似曾相識。
秦墨醉意未散,但還算清醒,他一手按在柳凝後腰上,怕人跑了似的將其扣在懷裡,像只大貓一樣在柳凝頸窩蹭了蹭。
失去視覺後,其他方面的感覺就變得格外敏感起來。柳凝顫了顫,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躲,只好雙手抵在他胸口,避免更近一步的接觸。
奇妙的是,這樣的舉動並不惹人惱怒,反而因為睽違已久的熟悉感讓他覺得些許欣慰。
「阿墨,你醉了。」
秦墨拒不承認:「我沒醉。」
「……好吧,你沒醉。」
他哄小孩一般的語氣叫秦墨感到一絲不滿,遂蹙起眉頭不高興地說:「你不要哄我,我昨天雖然醉了,但現在已經醒了。」
「我就喝了一點點。」
說著抬起頭來用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柳凝看不見,只是無奈地笑,「你又去偷懷素師叔的藏酒了?」
秦墨嘿嘿一笑,「反正她不喝,放著多浪費啊。」
其實懷素不是不喝酒,她只是捨不得喝而已,那酒窖裡的東西,收藏意義是大於實際意義的。
秦墨並非第一次做這種事,但那是一百多年前,他還是上清門二師兄的時候。
因此這番景象固然似曾相識,卻也讓人感到十分訝異。
柳凝想了想,記起他失憶的事,好脾氣地勸他回房休息,不想宿醉後的秦墨竟變得格外黏人,「師兄陪我一起。」
他重新擁上來,含著醉意的氣息吐在柳凝臉上,不知不覺染上了些旖旎。
在這山間霧氣未散,晨風還有些許涼意的早上,柳凝臉上一片熱意。
秦墨無聲笑了笑,適可而止,帶著柳凝從地上爬了起來,誰知一個踉蹌,又倒在了柳凝身上。
他埋首狠吸了一口氣,說出一句近乎調戲的話來:「師兄身上好香。」
柳凝手足無措地將人扶穩,「你今日這是怎麼了?」
變得如此……
他一時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只覺今日的秦墨大不一樣。
自失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