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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指甲,給老友發簡訊講了前因後果,最後問,&ldo;我覺得他對我有意思,你覺得呢?&rdo;
&ldo;以你的感覺為準。&rdo;
&ldo;我覺得就是,可他現在這樣高姿態是什麼意思?要我舔他嗎?&rdo;
&ldo;你不都舔好幾年了嗎?&rdo;
&ldo;他為啥不明說?一大男人,比我還害羞嗎?我可是頂著幾百人的嘲笑‐‐&rdo;
&ldo;你可以去問他。&rdo;
&ldo;不想。&rdo;
&ldo;別矯情了,現在心裡都樂開花了吧?&rdo;
確實喜滋滋開花,不,是漫天綻放煙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ldo;我現在不冷靜,找你給我潑點冷水。&rdo;
&ldo;那你到底是喜歡做舔狗呢?還是喜歡別人來舔你?&rdo;
劉利為難極了,老實講,袁航能搔得她骨頭癢,還真是不太甩她的架勢和那種驕傲的樣兒惹人愛。很難想像,他變舔狗什麼樣子。
&ldo;所以呢,你就是骨頭輕。別端姿態了,人家給你遞梯子,你趕緊巴上去。&rdo;
好像,也是那麼回事。
劉利有點悶氣,但不得不承認老友將自己看得透徹。她道,&ldo;我還得問問。&rdo;
要她舔可以,他得先說愛她才行。
傍晚,散會,袁航沒來電話也沒來簡訊,彷彿是在較勁。
死男人真沉得住氣。
劉利把玩著房卡,按照門號找了過去,刷卡進屋。
袁航的職務可以,享受了單間大床房的待遇。
她把包丟旁邊,半躺椅子上休息。窗外的天色轉暗,直到路燈亮起來,才傳來轉門把的聲音。袁航似乎在對著某個服務人員道謝,聲音略疲憊。
她後背緊張起來,猶如受驚的貓咪。
房間中光線明亮,空調轉得嗚嗚響,從溫度而論,已經有人停留許久。
袁航看一眼卡槽上好好的房卡,將剛拿到的備用卡放一邊,&ldo;等多久了?&rdo;
劉利動了動脖子,&ldo;你喝酒了?&rdo;
他沒回答,走到椅子邊低頭看她,&ldo;來找我了,還廢話?&rdo;
劉利嗤笑,&ldo;大爺,規矩誰說了算?&rdo;
&ldo;我。&rdo;
&ldo;少來。那麼想去我家,就不能說說老實話?&rdo;她腿有點僵了,放到床沿上,有點頤指氣使,&ldo;我腿痠,給捏捏唄。&rdo;
袁航看著她,面色潮紅,眼睛清亮,顯然沒被酒精影響。她挺坦然的,有點小抱怨,&ldo;誰知道你回來那麼晚啊,無聊死了。&rdo;
他坐床邊,手落在她小腿上,慢慢揉捏起來。
力道不輕不重,顯然很有經驗。
劉利忍住他給的麻癢,思緒不知飛哪兒去了,直到觸碰越來越過界,她一巴掌拍了上去。
&ldo;別下流了,好好回話。根據你的回答,我再來決定要不要帶你回家。&rdo;
袁航不捏了,揉揉手腕,沉默地看著她。
她清了清嗓子,有點頂不住他的目光,然又不能放棄。只好故做鎮定,&ldo;我帶回家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我喜歡的,一種是喜歡我的。你覺得自己是哪種?&rdo;
&ldo;有區別嗎?&rdo;
&ldo;有。第一種只能去一次,第二種沒有時間和次數的限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