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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影倚在他的懷裡,想起昨天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鼻尖便是一酸,難過極了。
賀季山自是心疼,只握著她的小手,道;“如果難受,就打我幾巴掌。”
沈疏影卻是轉過眼睛,輕輕地說了句;“你的臉皮那樣厚,打你會手疼。”
賀季山便是笑了,只覺得這一段日子的陰霾,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他看著她的小臉,那樣柔情似水的一個垂眸,只將他的心都給融化了。
……
走廊上懸掛著一整排精緻小巧的宮燈,一盞盞猶如白玉花般的搖曳在那裡,宮燈裡點著電燈,將廊下照的亮如白晝。宮燈腳下垂下了晶瑩的流蘇,隨著夜風輕輕飄蕩著,落在地上一片細長的光影。
沈疏影披著一件蘇繡披風,淡粉色繡著蘭草,領口處綴了一圈蓮子般大小的珍珠,越發的將她那一張小臉映襯著膚白勝雪,粉嫩嬌柔。
“夫人,這外頭風大,您還是回屋子裡等吧。”柳媽上前,唇角含著笑意,輕聲勸道。
沈疏影臉龐微微一紅,卻仍是搖了搖頭,輕語道;“我不冷,也許在等一會,他就回來了。”
柳媽眼見著這些天兩人的感情越來越好,眉梢眼底都是笑眯眯的,只陪著她一道站在廊下等著。
待看到賀季山的車隊駛過院門,沈疏影唇角噙著笑渦,回頭對著柳媽說道;“柳媽,您去廚房將我剛才做的紅棗粥熱一熱,熱好了去給司令吃。”
柳媽答應著,轉身走了進去。
沈疏影依然俏生生的站在廊下,眼見著賀季山開啟車門,向著自己大步走了過來。
“天這樣冷,怎麼還站在風口處。”賀季山握住她的手,只覺觸手一片冰涼,忍不住斥道。
沈疏影垂下眸子,雙手被男人握在手心,是那樣的溫暖,她微微一笑,美眸如許,只小聲的說了句;“我想在這裡等你。”
賀季山無奈,伸出胳膊將她攬在懷裡,兩人走進屋子,柳媽已經將宵夜擺好,聽說是沈疏影親自做的,賀季山食指大動,只將所有的點心都是吃了個一乾二淨。
用過宵夜,賀季山牽著沈疏影的手,向著東樓走去。剛進臥室,他便是一把攔住了她的腰,炙熱的吻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落了下來。
她的身子被他箍的緊緊的,再也動彈不得,他的吻是那樣的迫切,輾轉反側,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似得,她被他壓在了床上,男人掌心滾燙,將她的衣裳一件件的剝離,沈疏影卻只覺得心慌,她軟軟的倚在他的身下,輕輕的喚他;“季山,別。。。。”
賀季山卻是情濃似火,哪裡顧得了她的呢喃,只不管不顧的擢取著,那一雙烏黑的眸子更是深邃濃烈,他的呼吸急促,越來越重,情不自禁的去吻上她細膩的肩頭,輕輕的啃咬著,落下一個個淡粉色的印記。
沈疏影頭暈的厲害,這些日子她總覺得全身無力,每日裡就是奢睡,白日裡稍一動彈就會心慌氣短,每日晨起時更是煩悶欲嘔,她只當是以前吃藥傷了身子,平日裡也不敢多說,只怕惹得賀季山難受。
而這段日子,賀季山一直都是沒有碰過她,直到那日,她輕輕的攬住他的腰,告訴他自己願意為他生一個孩子,他先是一震,繼而便是令人窒息的掠奪。
事後,沈疏影只覺得不舒服,小腹那裡更是沉沉的墜著,直到在床上了躺了一天才稍稍好了過來。
柳媽要去請陸志河來,她只是不讓,想起與賀季山的纏綿,臉蛋便是羞紅的一片,又哪裡好意思去請醫生。
“季山,”她眸光中噙著水霧,輕輕的喚著身上的男子。
“嗯?”賀季山的喘息漸漸的沉重起來,直到將自己埋在那緊緻的溫潤裡,他唇線緊抿,剋制著緩緩律動著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