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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白自涓給了我新的未來和新的生命之後,我更願意活的快樂些,這本不是忘恩負義,這是知恩圖報。如果她還在宇宙中存在著,那麼她希望的不是我對她戀戀不捨,而是目前這樣。我做得雖然辛苦,但已經盡力而為了。
我們在那天沒有逼問鬱婕,正確地說,老驢制止了我這麼做。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到了白自涓曾經租用的老房子‐‐那個四合樓裡中心花園中。
是鬱婕領我們來這裡的,於是這更說明她同孔雀的關係。老驢卻是第一次來。我奇怪為什麼我不能確定孔雀就是現在的鬱婕?看上去她們如此相像。但是當我努力回憶孔雀以前的模樣時,突然發現我對她的印象竟然是如此模糊,如此朦朧,甚至我已經開始懷疑我在短短的幾周內,已經忘記了孔雀了。
我無從證明她們,也無法對比她們。孔雀在我印象中消失的模樣讓我感到心慌意亂。印象中孔雀應該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就像是一隻蛇,經管我知道蛇的眼睛對於蛇本身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僅僅用來感光,它的舌頭或者信子才是真正認識世界的東西,但沒有人喜歡同蛇對視,要知道那種心理就不難理解。孔雀總給我帶來這樣的感覺。我越發需要驗證孔雀存在的可能性了,這必須要做:孔雀是老驢的女朋友,老驢是我的好哥兒們,嘉嘉是孔雀的鄰居,我是嘉嘉未來的丈夫。現在多出來了一個鬱婕,如果鬱婕是從那個複製地球中回來的孔雀‐‐如同我和老驢那樣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現實地球上來‐‐,那麼在我的印象中,我就要用鬱婕現在的身份去填充孔雀在我腦海中的空白,但如果這樣一來,老驢同孔雀的關係就不再繼續,於是要拿掉老驢的話,嘉嘉便無家可歸,這樣的話,連我也漸漸傾斜,最後消失。這不符合邏輯,有些像《重返伊甸園》的故事情節。我不能接受鬱婕是改頭換面後的孔雀。但是我卻有一種奇特的想法,這感覺讓我居然接受了鬱婕。如此我就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我的同學乃至我身邊的人們,對嘉嘉全無印象。甚至連集體合影中都未曾出現過她的身影。老驢的狀況也是這樣,但我開始懷疑自己時,他出現了,在照片的位置上替代了孔雀的位置。同學們一下子由不承認老驢的存在回復到早就認識老驢的狀態。這要我想到了我的遭遇。我曾經失蹤過,從那兒回來後,大家還記得我,但誰也不知道我曾經消失過,都說我去旅遊了。那麼,孔雀為什麼不能以我們的方式出現呢?同學們或許也能&ldo;原諒&rdo;她的過去呀。
突然間我恍然大悟這感覺來得堅硬迅捷差點把我壓死當我想到這個時我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束強烈耀眼的光‐‐我們大家都一樣,也被洗腦了!
或許孔雀長得完全就是鬱婕現在的模樣,或許孔雀原本就叫做鬱婕……
我有些亂的清楚了,但清楚地很亂。我儘量用我的文字闡述我所經歷過的事情,卻發現這並非能說的明白的,也不是我寫的詞不達意,但對於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我也無能為力了。我試圖同老驢交流,卻也發現這是可意會而不能言傳的……
好吧,我們來接受這樣的現實,我的確已經不記得孔雀是誰了,我知道我有個同學叫做鬱婕,她對幾乎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但對我們卻可以敞開心扉。因為我們知道鬱婕曾經就是我的同學,就像消失了很久而又回來的老驢一樣。
老驢沒有來過白自涓這裡,所以對這裡很陌生。他問鬱婕為什麼來這兒?鬱婕說,我要給你們講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同這裡是有關係的。
第28節 別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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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地球現在的狀況嗎?如果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