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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幹什麼先把刀放下來,放心今天一定殺了此人,為屈兄弟你報仇雪恨!”脫古思厲聲道。
屈言終於鬆了口氣。
蓮花禪師眼力銳利,驀然察覺屈言的目光不對,雖然睜著但卻毫無光澤,不禁低頭對脫古思耳語了幾句。
脫古思陡然一驚,將多蘭交給隨從快速來到屈言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失聲道:“屈兄弟你的眼睛?”
屈言微微搖了搖頭。
“敘舊完了嗎?”金啟昭出聲道。
脫古思轉身冷視金啟昭,道:“金前輩貴為前輩高人,何不將手中的姑娘放開,讓我們可以真正的打一場?”
金啟昭全無所懼,聳聳肩道:“遵命!”說著將蓉兒一把退了出去。
蓉兒身體猶如寒霜籠罩,全身動彈不得,不過辛虧後面一個人急忙將他扶住。
脫古思也是下了血本,不禁將手下眾高手紛紛遣來,而且此時外面此時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能戰善戰的禁衛軍,看來是今天不殺掉金啟昭誓不罷休。
蓮花禪師心機深沉自然不會率先出手,只見人群站出兩人,其一乃是當初在陝北一代橫行無忌的馬賊穿雲箭鄧龍,其二則是來自西域的高手惡頭陀大不素,此二人皆是嫉惡如仇性如烈火之人,早已看不慣金啟昭的自以為是,所以率先出陣。
只見人群閃出一人來到屈言身後,道:“屈兄弟,多謝當日相救之恩!”此人正是當日屈言從金啟昭手下救出的厲飛塵。
厲飛塵也沒等屈言搭話,手掌微微抵在屈言後背上真氣緩緩而入試圖治療屈言的傷勢。因為自從兩人見面之時,厲飛塵便發覺屈言身上透著一股死氣,今天一早那死氣更加濃郁便有心相救以報當日之恩。
可是真氣剛剛進入屈言體內,一股猶如實質的寒氣竟如毒蛇一般循著他的手臂就回擊了過來,厲飛塵陡然一驚,急忙撤掌額頭已然是大汗淋漓。
“沒有用了!”屈言輕聲道。
“屈兄弟,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脫古思不禁問道。
屈言搖了搖頭不想多言。
見屈言不想多說,脫古思也不便勉強,專心將目光落在了場中央,畢竟金啟昭此時才是眼前的大患。
場中三人已經動起手來,鄧龍和大不素都是當時兇名赫赫的兇徒,之後被脫古思收入懷下才收斂了大部分戾氣,但此時此刻面對兇名卓著的金啟昭,將他們心底多年積壓的兇厲再次激發出來。鄧龍一身刀槍不入的神功,刀槍劍戟猶如抓癢,拳勢兇猛,每一拳下去都令人猶如置身火爐烘烤。惡頭陀大不素同樣以外功著稱,但卻與鄧龍的幹練直接截然相反,反而像女子穿針般柔和,但卻沒有人敢小瞧他的一拳一爪。
鄧龍飛身而去,拳頭猶如浴火重生的鳳凰,散發著熊熊烈焰向著金啟昭面門而去,同時大不素雙手成爪,猶如穿針引線般的向著金啟昭背後抓去,完全將金啟昭的前方封死。
金啟昭大笑不懼,就在兩人的攻勢到了眼前的時候突然身體猶如常松一般筆直拔地而起,接著身體竟然以不可能的姿勢突然轉向了惡頭陀的背後,陡然一掌向著他拍來。
惡頭陀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梟雄,此時危機時刻雙腳在地面一點,身形已然倒翻了過去,雙手成爪就向著金啟昭雙目抓去。金啟昭臉上卻露出一絲陰笑,只聽此人一聲怒喝,陰極真勁陡然迸發,惡頭陀身形微微一頓,金啟昭的毒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胸口。
只聽‘咔嚓’一聲,惡頭陀撲倒一聲摔在地上,眼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鄧龍臉色微微一變,長拳如槍直刺金啟昭胸口。
“橫天手段一鳴見識閣下高招!”有一人飛身而出加入戰團。
像這種車輪戰最是耗損真氣,但金啟昭卻怡然不懼,微笑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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