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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渴了有人送水,餓了有人準備食物,邵睢趴在桌上睡覺,宋熹都會趁著課間去把對著他的窗關小。
「熹熹你要是給我送水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喝的。」
「邵思瑜,難道我沒有好好喝?」祝泳皓笑嘻嘻地抬起了手上的水。
「切,熹熹你看,真還不如給我送。」
大概是因為趙一倫的警告,邵睢最近都沒有扔宋熹給他的東西,只是這些東西都落在了他身邊人的身上。
除卻一條小毛毯偶爾會被邵睢捲成團當枕頭。
聽到打鈴,宋熹收拾好了桌面,只留下筆放在了桌上。
看她進入備戰狀態,邵思瑜轉了轉筆:「你真的不用太大壓力,太緊張說不定反而考得不好,你看我每次都輕輕鬆鬆。」
「你心態好。」
宋熹知道她跟邵思瑜不一樣,她是需要緊繃的人,她是需要告訴自己努力以及投入就能獲得收穫的人。
拼命尋找出路的人,拒絕緊張和壓力就等於失敗和放棄。
「阿睢,你說你要是讓她別考試,她會不會不考?」
周航下巴點了點宋熹的方向,十七班的學生不管是成績好的成績差的,大部分都是家境優越的學生,宋熹在其中就是個異類。
他們不少人都是因為宋熹才對努力學習這個詞有具體的概念。
過白的臉從毛毯裡露出了一半:「她拜菩薩是為了有改變人生的機會,當菩薩告訴她,她,她再努力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你說她還拜不拜。」
周航品了一會,才明白邵睢這是在說自己是菩薩,笑著罵了聲艹,「你什麼時候當起宋熹的菩薩了,所以你說她不會因為你的話放棄考試?」
「我覺得會,考試能改變什麼人生,再說這都高三了,哪有那麼多逆風翻盤,你要是給她點承諾,別說考試了,學她都能為你不上。」祝泳皓越說越覺得有興趣,「要不然咱們賭一賭?」
課代表已經在發試卷,邵睢接過時,前兩桌的宋熹已經在埋頭專心致志的讀題,邵睢瞥了眼閒的發慌的祝泳皓:「無聊。」
祝泳皓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被邵睢拒絕了也沒什麼感覺,只是可惜的感嘆了一聲:「難道阿睢你就不想知道你在她心裡是不是排第一?」
「不想。」邵睢懶洋洋的抽出了筆,在試捲上寫上名字。
祝泳皓還扯點亂七八糟的,老師走到他座位旁邊連咳了幾聲,他才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裡。
月考考了兩天,最後一天下午放假,邵思瑜原本計劃著考完去唱歌,包廂都訂好了,但考完實在沒力氣,就看向了邵睢:「哥,我們去你那吧,待在你那晚上不回家我媽也沒意見。」
邵睢的住處大有傭人,又沒有長輩干涉他們玩樂,平時沒什麼想去的地方,他們都樂意去邵睢那裡待。
而邵睢本人對這件事沒什麼意見。
敲定好了去哪,邵思瑜拉著宋熹跟著邵睢去牽車。
邵思瑜一路上興致勃勃說要感受在車水馬龍裡感受飆車的快感,邵睢不急不緩的邁著腿,也沒開口打斷她,到了停機車的地方,他跨步上車,才對跟在他後面試圖上車的邵思瑜說了滾蛋。
「啊啊啊,哪有這樣對妹妹的,後座反正是空著的為什麼不讓我坐!」
邵睢眉毛都沒抬一下,發動油門一騎絕塵。
周航他們在後面笑個不停:「阿睢不喜歡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得湊上去挨罵。」
周航也騎了車,看著邵思瑜的可憐樣:「需要我同情你一下嗎?」
「沒有馬,勉強騎驢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誰是驢。」周航翻了白眼,掃了眼她身後的宋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