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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她並不需要偽裝,就足夠像一隻可以輕鬆捕獲的獵物。
只是對邵睢這樣的人來說,容易捕獲是無意義的,她需要更特別一點。
比如是一隻把食肉野獸當做救命稻草,小心翼翼去接近討好的傻兔子。
現實看來她的一切行動都算是成功,她成功的吸引了邵睢的注意,人生多了一條新的選擇。
在她會辨別善惡後,就知道自己做不成一個好人。當窮人人生就已經夠難堪,如果去遵守那些為了讓窮人老實本分而設定的條條框框,那一輩子都只會難堪下去。
人得擁有才能大方,就像是邵思瑜,就像是邵睢,他們都有她沒有的真善美,就連家媗,明明討厭蛤蟆,卻任然要忍受她一次次的爬上她的華裳。
她也想像他們一樣善良,如果不能的話,那她就狠狠的咬他們一口,讓他們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像是他們可以輕鬆毀掉她一樣,毀掉他們。
反抗與操控他人人生的欲/望讓宋熹慢慢回正了側臉:「阿睢。」
邵睢大概是讀懂了她眼中的屈服,再一次靠近了她。
只是他的唇並沒有打算完成剛剛想做而沒做的事,他沒有吻她,而是靠近了她的脖頸——
「疼……」
脖子被咬住,宋熹緊緊地皺起了眉,她忍了幾秒,感覺疼痛在加劇,才伸手打算推開邵睢。
她指尖碰觸到他的面板,還沒開始抗拒,邵睢就主動鬆開了嘴。
宋熹脖子上新鮮出爐的牙印,讓邵睢心情不錯,他抱著毛毯又躺回了原位:「我餓了。」
捂著脖子,宋熹不管在什麼時刻,對於邵睢吃喝拉撒的需求都看得很重:「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
邵睢背過身,一副不願再多說話的樣子。
宋熹看了眼他身上像是刻意遮擋在某處的毛毯,輕輕「嗯」了一聲:「那我給你煮麵,我擅長的那一種?」
說完了,宋熹也不走,就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回應。
這樣的情況讓邵睢都經不住開始懷疑宋熹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在刻意的報復他。
但越是這樣,比起快速結束對話,他的語氣就越顯淡定:「醫藥箱裡有酒精。」
「你的牙齒有需要消毒的病毒嗎?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還得打針才會更安全?」宋熹接話的很快,一連兩個需要邵睢解答的問句。
「你在說我是狗?」
「有嗎?」
宋熹笑了一聲,清淺的笑聲像是邵睢的幻覺,他轉頭想看她現在的表情,但她膽子太小,怕惹他惹得太厲害被他揍,笑完人就走了。
他轉頭只看到了她輕快的背影。
果真就是很蠢,被咬了還能那麼開心。
邵睢到餐廳的時候,宋熹已經煮好了面,甚至還給他加熱了幾道小菜。
因為宋奶奶在廚房忙碌,她看邵睢過來,沒對他說什麼,放下了碗筷,就開始回房間收拾東西。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才又出房間門,看著在沙發調換頻道打發時間的邵睢:「我給你補習吧。」
「嗯?」
才吃飽的邵睢又恢復了幾分睏倦,抬頭的目光也是懶洋洋的,像是下一刻就能繼續睡過去。
「補習。」宋熹重複了一遍,「我想給你補習。」
宋熹篤定的態度讓邵睢搭在茶几的腿換了一個姿勢,他盯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的高領毛衣:「為什麼?」
「不可以嗎?」
比起給邵睢一個明確的答案,宋熹用反問把選擇權又拋給了他。
邵睢能察覺他咬的那一口沒警告到宋熹,反而讓她對他的態度越來越鬆弛,就好像她覺得他那洩憤的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