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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還未彎起,已無法抑制地閉上雙眼。
秋西槿微微發抖的身子在看到他閉眼之際頓時僵住,心似乎跟著停止了跳動,只覺氣悶於胸口難受得很,無力又茫然。
寇軒奔來,快針封住亂息,俯身渡過幾手真氣,“先抱回去再說!”
躲於遠處的柴榮解了郭信的穴道,三人快步前來,詢問可需幫助。寇軒和秋西槿皆是一臉肅色,連場面話亦不多搭,便匆匆抱著人離去。
郭信看著她的背影,一陣失落,此刻才明白自己根本不配站在她身旁。至少在剛才的情勢中,不可能像那個男子般穩妥地保護著她。
劉月晴見郭信一臉失落,便猜出他心中所想,本想寬慰幾句,卻又覺得當下多言也無用。轉首看向自己的夫君,但見他怔怔望著鮮紅的湖面發呆,不由得疑惑,“榮哥,你在想什麼?”
柴榮沉沉道:“想不到這個和尚身懷如此絕技,若不是親眼所見,實不敢相信。你說,寺廟的和尚雖是吃齋唸佛,會不會個個都如此厲害?”他靜默須臾,並不等妻子的回答,幽幽嘆了一口氣,“若是他們步入紅塵,為漢軍所用,何愁北境不平?”
劉月晴知曉他向來憂愁北境的契丹之擾,一心想收復失地。奈何此想法不大現實,不得不實話實說,“和尚皆是出家之人,再入紅塵談何容易?”
柴榮俯身,手掌伸入湖水攪了攪,帶出刺骨的寒意,“若是天下的廟都沒了,他們又去哪誦經唸佛?那時,不想還俗也得還!”
威脅
寇軒說阿斐的內傷太重,是以一時半會醒不了。可秋西槿沒想到的是,這一時半會竟會是一年多的光陰。養病的地方早已挪到了安源山上,她的期待也逐漸化成習慣。習慣了照顧那個動彈不得的他,習慣在他身邊說話、唱曲、講故事……
在習慣中迎來了許多訪客,素曉娘子不時前來探望,剛開始還挺難過,漸漸地顯露不正經的本性,不時調侃要像他那般舒舒服服地躺著也不錯。常客中亦有紫瑩,最開始時要求將阿斐接去靈藥宮醫治,卻被寇軒一口回絕,從此再不敢提,果然妹妹都怕當哥的,大事上沒有決定權。
意料之外的是,到訪人中有千華寺的住持引遠大師。
引遠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上次幾位施主與枕世對打之時,可在他身上發現過什麼?”
寇軒說話慣來不喜打啞謎,拱手道:“還請大師直言!”
引遠默了一會,“千華寺被盜了一部經書,能神出鬼沒我寺偷盜的唯有枕世!”
寇軒坦誠回道,“大師,我們確實沒留意,枕世最後落於湖中……”
引遠緩緩搖頭,“已去搜過他的屍身,但是沒有尋到任何東西,所以才來此打擾!”他低低嘆了口氣,愁色籠於額間,良久又是開口,“若是一般的經書被盜,老衲也不會如此驚慌。只是這經書是部武林絕學,萬不可落於俗人手裡!”
寇軒沉默,給彼此添茶。已能猜到經書的重要性,否則不會讓一寺之主專程來尋。不過畢竟是千華寺的內事,也許有很多不便相告的內/幕。是以,並不追問也不推拒,只靜默等待。
秋西槿的好奇心更重些,特受不了這種說到一半的話,追問,“大師如此緊張,到底是什麼絕學?”
引遠並未急著回答,而是反問,“施主,覺得枕世的武功如何?”
秋西槿豎起拇指,很誠實地讚揚,“很強!很強!若非我們三人聯手,根本打不過。”
引遠轉首看向窗外,目光渺渺,“若老衲告訴你們,學了那經書上的武功,恐怕又會比枕世強上數倍,施主該做何想?”
寇軒亦把持不住淡定,皺眉詢問,“到底什麼絕學?願聞其詳!”
“少俠覺得何種武功最厲害?比如你們的‘渡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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