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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淺夕看他身上毛髮還未乾,身上的毛髮色彩分明,還帶著點點的水珠,看起來格外清爽利落,不免說道:“阿狂,你該不會也洗澡了吧?看來我一直忽略了你的衛生問題,你洗完澡的樣子真是帥極了!”
謝謝誇獎!阿狂傲嬌地抬起了下巴,算是接受了孟淺夕的誇讚。
可是孟淺夕下一句就問道:“為什麼來了也不吱聲?你不會偷看我洗澡了吧?”
阿狂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沒有偷看你洗澡,只不過是看到了你的背而已!但那光潔如玉的美背又讓他心裡開始七上八下了,他心虛地別開了頭。
“好啊!阿狂!你竟然敢偷看我洗澡!”孟淺夕氣呼呼地嘟起了嘴,居高臨下地盯著做賊心虛的阿狂,說道:“你這個小色狗!”
不!我是色狼!
啊呸!我在想什麼?
阿狂的腦子瞬間就打結了,他剛才居然也將自己當做是色狼!
孟淺夕轉瞬想想又覺得不對,說道:“如果你是母狗的話,我們屬同性,就不算偷看了,跟了我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是公是母呢,讓我看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她說著就擼起袖子,往阿狂身上摸去。
不!你才是真正的色狼呢!居然這麼下流!居然要看我的……!
阿狂羞得沒有辦法再想下去,急忙避開孟淺夕伸過來的“魔爪”。
“阿狂!你不要跑嘛!我不過是要確定一下你的性別屬性!”阿狂早已經跑遠了,孟淺夕抱起洗過的衣服,就追著阿狂而去。
阿狂怕孟淺夕抓到他,要看他身體某一部分不能輕易見人的部分,只能拔起腿傷還未好全的爪子一路朝著庵裡跑去,只不過還未跑到,遠遠地,他就看見了庵裡的後門有了亮光,他明明記得他們出來的時候,庵裡早就已經熄燈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亮光?肯定有古怪,於是他先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孟淺夕沒有阿狂跑得快,本來他是追著阿狂來的,可是突然間阿狂就沒有了蹤跡,她還當阿狂已經跑回去了呢,心還想著,回去再收拾他,可是當她推開庵堂的後門,邁出的腳就像冰柱一樣,當場愣在原地。
因為法能正在那裡等著她,法能的身後還跟著會方和會圓,會圓也是法能座下的弟子。
“會淨!你好大的膽子!清源庵的規矩,入夜後不得外出,你不知道嗎?”法能歪著鼻子,聲音尖銳的似乎可以刺破空氣中懸浮的粒粒塵埃。
這個規矩孟淺夕是知道的,她吐吐舌頭,說道:“師叔,我不是故意要外出的,是因為水房裡沒有水了,我才去外面溪了個澡。”她說著還提起了手中的溼衣服,以此來證明她所說的話。
“所有的弟子在戌時都要準時上床睡覺,所有的弟子都是在那之前去水房洗漱,你為什麼不準點去?”法能就是有這樣像狗一樣的脾性--咬住就不放。
“我……”我那不是因為在練拳嗎?但是她怎麼會告訴法能這樣的理由?她腦袋一轉,問道:“所有的人都要在戌時睡覺,那麼師叔和兩位師姐為什麼不睡覺,在這裡待著?”
“那……”法能被問得一時啞口無言,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等著抓你小辮子了!
會方見自己的師父一時語塞,趕緊說道:“是因為我和會圓師妹,起來如廁,發現你鬼鬼祟祟地往外跑,才及時稟明瞭師父。”
“反正我只是洗了個澡,什麼都沒有做!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都各回各房間,去睡覺吧!”她還等著晾衣服呢,沒打算要跟她們久聊。
“你還頂嘴!”法能氣得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還抵死不認是你偷了香火錢,你這大晚上出去是不是偷偷把香火錢藏起來了?”
怎麼又扯到香火錢了?孟淺夕嚷道:“師叔!要我說多少遍!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