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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給自己的穹廬也弄了些。
兩姐妹緊挨著坐在了塌上,四月一頭鑽進了一月未疊的被子,一月對她的調皮很是無奈,卻夜很喜歡她的這一個性。
四月瞧著一月的臉,心生羨慕,說:“姐姐生的好好看,比我好看上了幾倍。”
一月笑了起來,說道:“全村就只有我倆是一朵花,別的人家根本沒有女兒,所以啊,在全村及外村人來說,我們都是一樣漂亮的姐妹。”
四月把細眉一挑,“這與我說的有關聯嗎?”
一月咯咯笑了起來,點點四月的鼻尖,說:“你這個鬼精靈,有什麼漏點你就會緊抓著不放,我還是不要和你糾結這個問題了,否則啊,我今天就不得安寧了。”
四月也笑,伸手環上了一月的腰,一月也環上她的腰,說:“我要走了,你知道嗎?”
“知道了,昨兒單于告訴我了。姐姐,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一月嘆口氣,“其實你沒有誤會。我是喜歡單于的,但我們註定有緣無分,否則我不會離開。”
“姐姐,你很難受的,你的心。”
“肯定的。可是又能怎樣呢,長痛不如短痛,這已經是段註定沒有結果的感情,於其藕斷絲連,不如快刀斬亂麻。”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
一月閉眸,幽幽道:“因為我知道,這是段沒有結果的感情。”
四月蹙眉,“我不明白。”
一月不再回答。
四月不明白,或許對她是最好的方式,有些事情,不明白越好,一旦明白了,便會後悔當初迫切的想要弄明白了……
☆、第十一回 煙花易冷
第十一回煙花易冷
長安
長安的冬天比大漠暖上一些,卻是飄著點點雪花。一夜之間,長安城披上了雪白外衣,一眼望去,滿城皆白。
霍去病和幾個要好的夥伴去了長安有名的牡丹樂坊,卻不是單純的去放縱享受。他聽舅舅衛青提起,近來長安城多了許多陌生面孔,他懷疑是匈奴的奸細,便叫去病去探探虛實。
昨日有人來報,牡丹樂坊這幾日總是出現生面孔,去病便接著放縱享受之名來了牡丹樂坊。
另幾個夥伴是長安城麗幾個王孫貴族的孩子,平素喜歡來這牡丹樂坊吃喝玩樂,今日也不例外。聽得去病要去牡丹樂坊,頓時新奇,便攜著去病去了。一進樂坊,幾人便讓著老鴇找來了樂坊幾個能歌善舞的女子,這幾個女子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間盡是百般嫵媚,一顰一笑便讓那幾位公子哥失了神。
去病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隨便編了個理由離開了樂房。
牡丹樂坊不愧是長安成最具名氣且最大的樂坊,這裡的女子皆是美貌如花,連端茶送水的小丫鬟也是清秀至極,去病嘆口氣,這些個王孫公子可真真會享受。
目光不經意瞥見樓下一白衣女子,去病看不清她的詳細面容,只覺她與這牡丹樂坊看似格格不入,卻又讓人覺著她與這樂坊是融為一體的,這名女子,究竟是何人?
老鴇在那女子耳邊說了什麼,只見那女子點了點頭,走上了樓梯。去病眼睛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直到那女子駐足在自己的面前。
白衣女子繫著面紗,一雙眼睛生得著實美麗,清汪汪的似一泉深潭,讓人看了不覺深深淪陷在她淺淺的注視下。去病失了神,忘記了去呼吸,只覺著這樂坊似乎只剩下她和他兩人。
白衣女子抬起蔥白細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鈴兒般的聲音想起:“公子,你怎麼了?”
去病倉皇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說:“我沒事兒。姑娘找在下有是嗎?”
白衣女子取下面紗,去病又一次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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