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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托孤這樣的詞語自然也不能深入體會。此時也不管合不合時宜,拿來便用。
這樣的話出口,卻越發把綠然說得居心叵測意圖不軌了。
“我,我沒有,春裳,你,你們誣賴我!”綠然氣得兩手攥緊了拳頭,又急又氣之下,本就不伶俐的嘴巴說話越發結巴了,卻換來春裳的一陣搶白,“哎喲,瞧瞧,我們又沒說就是你攛掇了娘子。嘖嘖,看看你這個樣子,現在想說不是你,都沒有信。可見,人還是不能做虧心事,做了虧心事心裡頭總是虛的。只要別人一張嘴,就總覺得別人是在說自己。”
嘖嘖出聲時,她還不忘對著綠然投去同情而嘲諷的眼神。綠然被堵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偏偏向來嘴皮子不利索,哪裡吵得過伶牙利齒的春裳,只氣得咬緊了唇瓣抬指顫顫地指著她:“你……”
“我什麼我?怎麼,現在仗著你曾服侍過先夫人,又惺惺作態地主動請了來追隨二娘子,就覺得高我們一等了,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就想動手打我了。”春裳梗著脖子往前傾了傾,一副你敢對我怎麼樣的拽得不得了的模樣。
“那可不行,綠然姑娘,不是我李婆子說你,就算你以前服侍過二夫人,可府裡好歹還有老夫人坐陣,春裳姑娘可是老夫人親自指了服侍二娘子的,論理來說倒是比你還高出幾許。如今你倒拿起架子來要對著她動手了,實在是讓人笑話得緊。”李樂家的竟也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插了一張嘴進來,說得唾沫橫飛。
蘇雪斜靠在車壁上,抬指無意識地擺弄著額角的鬢髮,冷眼看著她們雙賤合璧的欠揍模樣。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果然亙古通用。她們這是打算將綠然率先拿下,再聯手打壓她蘇雪了?只可惜,區區幾句言語的打壓,她還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要不然在府裡的那些日子,她早被餘氏和徐氏說得無地自容剖腹自盡好多回了。
蘇雪嘲諷地冷哼一聲,見著綠然雙眼已然泛紅,流著淚還欲出言辯駁,竟是用另一隻小手緊緊地拽住了她,不以為然地冷笑和以唇示意:“嘴長在她們身上,要噴糞由著她們便是。一路奔波已是疲憊,何必再為這種人耗費精力?”
何況,對付那些長舌婦,最打臉最解恨的法子便是不屑回應,讓她們空有滿腔嘲諷挖苦的話,卻只能硬生生地咽回自己的肚裡,生生憋著難受。
看著蘇雪眨巴著眼睛示意自己閉上眼睛假寐,綠然略一遲疑,深吸一口氣後,也跟著閉上了眼睛,耳旁便傳來李樂家的和春裳同樣氣急敗壞的聲音:“不要臉的娼蹄子,以後總有你好看的。”
雙眼微睜出一條縫隙,看著她們二人氣鼓鼓有氣沒地兒撒的憋屈樣兒,綠然終於暢快地一笑,重新閉上雙眼,怡然舒暢地假寐著。
蘇雪滿意地暗自點頭,小眼睛輕輕眨巴了兩下,朝著春裳張了張手:“春裳,我還是到你身上坐著吧,我喜歡坐你身上。”你那天晚上不是搶著要抱我嗎?今天就讓你如願了。
她不習慣坐在綠然身上,那是覺得佔了綠然的便宜,卻不表示她不會以此作為懲罰春裳的手段。有人肉坐墊墊著,往後不管走多長多遠的路,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她屁股生疼了。
蘇雪不容拒絕地爬到春裳身上,惡趣味地眨巴了兩下看似無辜澄澈的眸子。若不是顧著綠然受不了,她真想催清叔把馬車駕得再快一些。
第二十七章 餅子有異
又行了長長的一段路,蘇雪被馬車搖晃得昏昏欲睡準備換個姿勢靠在春裳身上睡上一覺時,轉身間看到綠然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忙衝前面道:“清叔,我坐得累了,此處聽著甚為幽靜,停下休息一下吧?”
洩憤歸洩憤,她可不能讓綠然受連累,平白多受苦。
“哎,好。正好前面好長一段路都沒個村莊小鎮,沒個吃飯的去處,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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