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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寫了張砂鍋米線的方子,讓瓊芳交給鍾大、錢喜去折騰,她往羅漢床/上一歪,就睡死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外頭天都黑了,屋裡已經燃起了燭火。
然後她就對上了一雙狹長的鳳眼。
「皇上,您嚇死臣妾了。」乍一醒來發現旁邊躺著個男人,她迷迷糊糊的,還當自個是前世的單身貴族呢,好懸沒被嚇死。
毓景帝點了點她的鼻子,笑罵道:「你是豬投胎的麼,怎地如此能睡?朕又是捏你鼻子又是撓你腳心癢癢的,折騰小半個時辰,都沒能把你叫醒。」
難怪睡的不踏實,她還當是將軍在作怪,橫豎將軍被調/教的很好,與自個玩鬧也曉得分寸,她就索性憋著沒理會。
這大實話說不得,她掩唇打了個呵欠,說道:「許是臣妾太困了,怠慢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什麼恕罪不恕罪的,你且坐起來醒醒神,然後就叫人擺膳。」毓景帝攬住她的胳膊,將她抱坐起來。
莊明心無骨楊柳一般,軟塌塌的靠在他身上,眼睛愣是沒睜開。
溫/香/軟/玉在懷,毓景帝能不動容?他沒好氣的道:「你若再貼在朕身上,只怕今兒這晚膳就吃不得了。」
她沒所謂的哼哼:「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早死早超生。」
「你趕緊給朕起來。」毓景帝架住她兩條胳膊,邊搖晃她邊罵道:「為了不叫朕吃到砂鍋米線,你竟然連身/子都能捨出來,真真是個小氣鬼!」
莊明心:「……」
吃飯比吃她還重要?
你堂堂一皇帝,平時不是最愛裝霸道總裁範兒麼,這會子怎地就不按套路走了呢?
她被搖晃的頭暈眼花,連忙睜開眼:「好了好了,臣妾醒了,別再晃了,再晃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故意噁心自個呢?
毓景帝氣結。
不過這氣,在見到滿滿一砂鍋米線放到自個跟前的時候,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拿筷子在砂鍋裡攪動,嘴裡道:「青菜,豆腐皮,綠豆芽,魚肉丸,牛肉丸,豬肉丸,羊肉丸……太好了,有好多朕最愛的肉丸子。」
莊明心:「……」
想太多,這些只是砂鍋米線的標配罷了。
他夾了一根米線到嘴裡,咀嚼一番後,立時驚呼:「很筋道,比涼皮筋道多了,朕喜歡。」
莊明心正用湯匙一勺接一勺的喝湯,砂鍋米線的湯底是用大骨熬出來的,裡頭加了胡椒、花椒跟食茱/萸,鮮香可口又微微泛著麻辣,十分合她的口味。
等她放下湯匙,開始吃米線跟配菜的時候,毓景帝已然幹掉了半鍋,卻還沒停,正一個接一個的吃著丸子。
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像只大老鼠。
得虧一人一鍋,不然她那份兒也得進到他的肚子裡。
毓景帝喝掉砂鍋裡最後一口湯,將湯匙往裡頭一丟,大言不慚道:「這砂鍋米線太好吃了,以後朕每天都要吃。」
吃完出了一頭一身的汗,實在是痛快!
若是寒冬臘月吃的話,只怕還要痛快上幾分。
莊明心無語道:「隔三差五吃一頓就罷了,若天天吃,只怕沒幾日就膩了。」
毓景帝湊到她跟前,握住她捏筷子的手,將夾著的魚肉丸送到自個嘴裡,低聲呢喃道:「朕每天吃你,也不會膩。」
莊明心:「……」
你當自個是紙片人金/槍不/倒呢?天天吃?統共就一可樂瓶的那啥,不到三十就被榨/幹了。
兩人在院子裡遛狗消食大半個時辰,又各自沐浴一番,這才開始正題。
莊明心也不是那等扭捏人兒,既然毓景帝承諾有妥當的避/孕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