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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貴人「哈」了一聲,率先撇清關係:「娘娘說笑了,嬪妾連殺雞都不忍心的,又怎會幹出殺人的事兒來?
借嬪妾十個膽子,嬪妾也不能夠的。」
寧妃「嗤」了一聲,不屑道:「宮裡不許私設刑獄,宮人犯錯,送去慎刑司便是了,何苦髒了自個的手?除非是什麼有見不得人的事兒……
本宮清清白白,自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兒,旁人嘛就不好說了。」
孟嬪聞言,也忙開口撇清自個:「臣妾昨兒聽聞此事後,就叫人排查過景陽宮的宮人,並無宮女失蹤,亦無人頭、臉、手腕有傷痕……縱有個什麼,也攀扯不到我們景陽宮頭上。」
一時間,在場諸妃嬪都爭相表態,生怕開口晚了被人扣個心虛的帽子。
「靜嬪娘娘到!」
正「熱鬧」的不可開交呢,外頭傳來小太監扯著嗓子的通稟聲,殿內頓時一靜。
靜嬪進來後,給比她位分高的寧妃、宸妃以及育有大皇子母憑子貴的惠嬪一一請安後,這才坐到自個的位置上。
孟嬪立時就朝她發難:「聽聞昨兒靜嬪妹妹心疾犯了,病重的到了得打發人去婉嬪妹妹那裡請皇上的地步了,可現在滿面紅光腳步輕/盈的,瞧著比我這幾年未曾有恙的人都康健,哪有半點病人的模樣?」
「孟嬪姐姐這是在替婉嬪妹妹抱不平?我不怪孟嬪姐姐,孟嬪姐姐的父親是婉嬪妹妹祖父的門生,於情於理都得多關照婉嬪妹妹些。」靜嬪拿絲帕掩唇,咳嗽了一聲,眼眶頓時濕/潤了。
委屈巴巴的辯解起來。
「我原不想打擾婉嬪妹妹的,可皇上說了,若有不妥,只管打發人去請他,我這樣卑微上不得檯面的人兒,哪敢違抗聖命?
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早不病晚不病,偏皇上翻婉嬪妹妹牌子的時候病了……」
意思是婉嬪祖父是內閣首輔位高權重她得罪不起,旁人家裡權勢沒婉嬪顯赫,就可以隨便得罪了?
靜嬪一句話就拉穩了全部人的仇恨,甚至還「能幹」的替莊明心拉了一波仇恨,暗諷莊羲承結黨營私。
孟嬪剛想開口反擊,外頭又響起小太監的通稟聲:「婉嬪娘娘到。」
一身鵝黃花羅褙子、宮牆紅抹胸、秋香綠百迭裙的莊明心搖著蘇繡團扇走進來。
她先依禮給位分高的妃子行禮,然後走到中間的太師椅上坐下。
貴人位分以上的妃嬪方有請安的資格,低位分的妃嬪只有在初次侍寢的次日才能出現在這裡,聆聽代掌鳳印的張德妃跟衛賢妃的訓誡。
徐貴人主動與莊明心搭話,笑嘻嘻道:「婉嬪娘娘你可來了,大家方才正說到你呢。」
莊明心挑了挑眉,作意外狀,隨即笑眯眯道:「哦?說我什麼了?不是好話我可不聽的。」
「婉嬪妹妹說笑了,妹妹這樣能幹的人兒,大家誇都來不及呢,誰敢說你的不是?」身材微胖臉蛋富態的惠嬪笑著搖了搖頭。
隨即一臉興味的問道:「聽聞妹妹的小廚房昨兒做出一樣名叫『水晶涼皮』的吃食,很討皇上的喜歡,我是個嘴饞的,不知妹妹能否割愛一碗,也讓我嘗嘗這稀罕物。」
管她是真吃貨還是別有目的呢,她既敢開口,莊明心就敢給。
故而她笑道:「不值什麼,今兒怕是來不及了,等明兒我打發人給姐姐送些去。」
惠嬪喜的眉開眼笑:「妹妹果然大方,那我就等著了。
不過我也不白要你的東西,我那裡有兩匹顏色鮮嫩的料子,正襯妹妹這樣雪白的肌膚,回頭我打發人給你送去。」
「都快發福成個糯米糰子了,還淨惦記著吃!」寧妃打趣了惠嬪一句。
又用羨慕的語氣對莊明心道:「妹妹連趕兩撥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