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2 頁)
他伸手把幼宜抱到了他腿上。
幼宜坐在他腿上,雙腳都沒法踩地,腰間被他一隻手就攬抱住,她手指抓住伏城衣服,害怕的看向他。
「我說停的話,能不繼續嗎?」幼宜小聲的問。
「嗯。」他應了聲。
他平靜的答應,幼宜心裡卻越發不安,在懸殊的力量面前,他強大的讓她根本無法反抗她在搖搖欲墜的海中顛簸,而巨浪在撲打著她脆弱的甲板。
伏城,他真的一點都不會心軟。
他是兇狠捕食的狼,野蠻難訓。
他大她這七八歲年紀,全部都在言而無信上了。
甚至還要更過分。
她說停的時候,他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繼續。
困獸場裡開出雪白的雛菊,它花瓣艱難的開啟又被扼入掌中。
幼宜已經洗過澡了,這裡沒有她的睡衣,於是她穿了一件伏城的白襯衫,衣服很大,穿起來已經到她膝蓋上了。
他看起來真不像是有白襯衫的人,幼宜好像只見他穿過深色衣服。
幼宜窩在被子裡,臉頰緋紅,她小口的喘著氣,還沒有緩過來。
伏城坐在床邊,拿冰給她敷腳腕。
上面是一圈格外顯眼的紅痕。
幼宜脾氣是很好的,正如柚一說的,她很少很少會朝人發脾氣。
上次罵伏城,真是她少有的罵人的時候了。
也正是因為罵了他,把兩人本就不怎樣的關係弄得更加寒冰堅固。
今天幼宜沒有罵他。
「謝謝。」幼宜緩過氣來,再次為白天的事情向他道謝。
白天看杜勵那個模樣,被嚇得不輕,就算他是再執著的人,那在短時間內,肯定也不會再來門口堵她了。
這簡直是解決了她好大一個麻煩。
像這樣的恩情,說一兩句「謝謝」也確實不太夠。
「我真的很怕他,如果今天你不在的話,他說不定會打我。」幼宜好委屈,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伏城手掌覆在她腳腕上,良久,聽他冷冷說了句:「我應該的。」
他說這句話,讓幼宜都不得不開始正視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個月前,幼宜的外公病危,去世之前,說起一樁多年以前的約定。
他希望幼宜可以按約定結婚。
幼宜一向聽外公的話,他臨死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看到她結婚。
於是幼宜答應了,為了外公,和完全陌生的男人匆匆領了證。
也就是和麵前的伏城,在她滿二十週歲的那天。
開學後,爸媽給她租了伏城對面的房子,因為知道他們不熟,才讓她先住對面,好讓兩個人先相處。
伏城身上有一種天然而來的掌控感,讓人看到他就忍不住的害怕。
可他實在也長得很好看。
他身上那種撲面而來的荷爾蒙,讓幼宜沒辦法拒絕。
上次之後,幼宜又羞又氣,極致到瘋狂的感覺她此前二十年從未體會過。
到她罵伏城是混蛋,說以後都再也不要見到他。
那是事後在極度羞恥的情況下說的氣話,幼宜也真的沒有再理他,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跌到一個冰點。
直到今天發生杜勵這件事。
好歹算破冰了。
伏城問:「他在學校也是在纏著你?」
那一次,他在他們學院見到的,他們兩個走在一起。
幼宜點頭:「是。」
所以這幾天主動和他搭話,還反常的給他送水,是想他能夠幫她。
伏城眸光微壓。
他沒再說話,把冰塊從她腳上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