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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她又不習慣住酒店,所以,我才讓她住到我哪裡去的。”
“是前妻吧!有著航的前妻,果然還是不行。”我自說自語,讓冷麵神有點吃不准我的想法。
“夏,不是你想的那樣。”冷麵神很有耐心地對我說道,感覺得到,他很累,不想與我多說些什麼。
“別擔心,我沒有亂想。”我長長喘了口氣,“睡吧,明天早上我還要開會的。”
與冷麵神睡在床上,我似乎有種預感,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其實是屬於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現在正光明正大的住在他的家裡,睡在他的床上。這樣的想法,讓原本使我安心的他身上的味道,也令我不安起來。天亮了,我才感覺到睏倦,也只眯了一小會兒,鬧鐘便響了。冷麵神今天不用上班,在我離開的時候,他依然睡的香甜。
“昨天晚上做賊去了?”今天是和營銷部一起開會,高翔看到我的時候,淺淺地笑著,我明顯的精神不足,很明顯。
“高翔,可不可以閉上你的烏鴉嘴?”走在他前面的我,狠狠地用後腳跟踩了他一下,可惜被他避開了。
“你還沒簽呢?”開會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高翔一直在擺弄著手裡的合同書。
“我的申請沒被批准!”高翔輕聲與我咬耳朵,“這次沒有去日本的名額。”
“那你還籤不籤?”我擺弄著手裡的筆,“我早上已經把合同交上去了。”
高翔搖了搖頭,搶過我手裡的筆,在合同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出路。”
“你們兩個,認真一點。”上面的部長看到我們小聲聊天,大聲提示我們。
第五十三章
回到家,冷麵神已經離開。對於這件事,我們倆個絕口不提,但在我心裡,總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存在裡面,只是,大家都不想去碰觸那些傷痕,自己也是一樣。
至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冷麵神在上海,卻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白天在本部見了,我們也會全然當做看不見的樣子,只是到了晚上,我就會抱著電話坐在露臺上,看江上的船隻來來往往,那種心情,也只有自己才能體會。
週末的時候,冷麵神來了電話,號碼顯示他正在日本,“夏,可不可以求你幫忙一件事?”冷麵神顯得有些為難,“優子在我的公寓裡,這幾天鐘點工不在,能不能請你幫忙照顧一下她。我現在在日本有個非常重要的簽約,星期一就可以回去了。”
剛接到電話時的興奮隨之他的話也漸漸降溫,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讓新歡去照顧舊愛,又是什麼樣的一種道理。不高興歸不高興,起碼在優子面前,我要表現的大度一些,於是,週六的下午,我去了冷麵神的公寓。
雖然冷麵神的公寓我也有鑰匙,但我還是禮貌性地敲了敲門。許久之後,在我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優子來開了門。她只穿了件冷麵神的睡衣,樣子很不好,說話的聲音也不利落,我摸了下她的額頭,她在發燒。
“吃藥了麼?”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看不懂瓶子上的中文。”
按說冷麵神是中國人,優子多多少少應該用幾句中文,如果南田航,也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冷媽也能說上一些,誰知優子卻是一點都不會的。
“飯吃了嗎?”我再問。
優子坐在沙發上,上面堆的衣服凌亂,看不出鐘點工有來過的樣子,“我叫了外賣,大概一會兒能送到。”
外賣送到了,她給自己點了高階壽司,全是生冷的東西,發著燒還吃這些東西,我嘆了口氣,四十歲的女人,能把自己過成這樣,我也夠佩服她的了。
“你先回去躺一會兒,我一會兒叫你。”我沒收了她的壽司,把她趕回去睡覺。
站在房子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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