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他的劍氣十分的強,時澈隔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那股盛氣凌人的氣場。
旁邊計程車兵小卒對於時澈而言的確是不足為懼,可是這個人卻和他們不一樣。
飛馳的駿馬直朝著時澈奔來,似乎是瞄準了他來的。馬上的人是一個少年,雖然在戰場上,他卻是連一身盔甲都沒有。
時澈不免驚歎此人的膽量,可是他的身上竟然連血跡都沒有,不得不讓人感到驚訝。
時澈本來是站在一群士兵的包圍中間,他們被他的勇猛所震懾,一時間都不敢近他的身。現在看見一員大將朝著這邊奔來,自然就閃到一邊,讓開了一條路。
時澈依舊站在那裡,沒有要閃躲的意思。
那馬一聲嘶鳴,停在距離時澈一丈以外的地方。
這個場景十分的奇特,旁邊的混亂和這個圈子以內迥然不同,那些士兵只是圍著他們,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去。
“我見將軍應用非常,特此來討教!”那人倒是謙恭有禮,在這個時候還要行禮。而且他竟然對於中土的語言掌握的如此熟練。
況且現在時澈這一副狼狽相,他自己都不知道哪裡看的出來半分英勇。
時澈微微拱手,沒有說什麼,龍躍劍就順著手勢刺了出去,這不是比武,是戰場,時澈時刻記得這一點,所以要搶佔先機。
那人使用的兵器也是劍,幾個回合下來,不分勝負,旁邊計程車兵也投入作戰,他們兩人就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廝殺,卻又更像是在打一場擂臺。
他的劍法十分的奇怪,不似中原的任何一個門派的劍法,但是又好像是糅合和所有劍法之長,靈活貫通。
這套劍法在他的手下使用的遊刃有餘,和時澈這樣師承於南巖的名門弟子不相上下。
時澈感到心中疑惑,可是也不便多問。
一個閃神的空檔,那劍就直直的抵著時澈的鼻尖刺來,時澈腳下移轉,輕巧的避開了。
那人一笑,提劍又來,似乎是把這次比試看做一個好玩的遊戲。
時澈看著他,突然有了鬥志,棋逢對手的一種酣暢淋漓之感竄上心頭。
上一次和鬱軒比試也是這種感受,現在已經久違了,可是上次他輸給了鬱軒的劍氣。
這一次,他可不一定會輸!
雲杞在深宅大院的小閣樓上看著外面遼闊的天空,遙望著那朔北的雲彩。
阿玉走了也有些時日了,恐怕是已經在打仗了吧,若不是身份所限,她也想要自己前去戰場,可是現在她卻只能在這裡自憐自艾。
“柳兒,你在看什麼呢?”言墨的聲音將她從漠北拉了回來。
“沒什麼,我看看天色,是不是又要下雪了。”雲杞回頭,對他莞爾一笑。
“剛剛玲瓏說娘派人來叫你了,說是找你有事。”言墨看著她,有些不解,但是他從來都不懂她說的話。
“好,我這就去!”雲杞不知道她能有什麼事情找她,這麼久以來,她幾乎沒能和夫人說上幾句話。
這個神秘的女子總是繚繞在雲杞的心頭,雖然日日都能看見她,可是雲杞總覺得看不透她,她的表情總是那樣讓人捉摸不透。
她住的院子裡有很多木槿,可是現在也都凋零了,看著有些衰敗。暗黃色的稀疏的葉子飄零子啊雪地上,雲杞敲了敲門。
“進來吧!”雲杞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就坐在中廳,正在繡一個手帕。
那樣子,讓雲杞想起了一個人。
。。。
 ;。。。 ; ; 時澈遠眺著幾十裡之外的戰場,一陣黃沙揚起,這幾日他們都沒有安生下來,匈奴經常來,但是卻每每在關鍵的時刻就立即鳴鼓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