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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父親大人還有諸位叔伯長輩覆命。”
“好!不愧是我樓家的子孫。”
看著老懷開慰的祖父,樓繼業突然覺得這些年的苦一定也沒有白吃,他終於得到了回報。是的,終於算是衣錦還鄉了。
就在這時,老宅外依稀傳來了咚咚的敲鼓聲。樓繼業眉頭一皺,牌坊是先前就立好了,可是吉時還沒到啊,再說那也應該是放炮而不是敲鼓啊,這特麼是哪個笨蛋乾的好事?
樓繼業仔細聽了聽,那鼓聲的敲動頻率很是耳熟,好像昨天就聽過,似乎是點兵鼓的聲音。
點兵鼓?
點兵鼓!
周圍的場景立刻變得支離破碎,樓繼業猛的睜開了眼睛,噌的一下子從營房的炕上坐了起來。
“點兵啦!都特麼趕緊起來!”
說著,樓繼業也不管身上的那床被子,直接跳了起來,上去就給睡在他一左一右的兩個伍長一人一腳。
樓繼業這兩腳力道不小,身材魁梧的牛平安還好說,只當是提醒了,而另一個在鴛鴦陣中持藤牌腰刀的伍長則是尚且在睡夢中那一句“哎呦”就立刻叫了出來。
按照鴛鴦陣的選兵標準,藤牌手要年少便捷、手足未硬,說白了就是要求靈活。在這樣的標準下,藤牌手一般體型上都不是特別佔有優勢,所幸的是鴛鴦陣本身就是一個講求配合的陣法,個人的力量和武勇反倒不是很重要。
那藤牌手揉搓著大腿被樓繼業踢到的地方,也連忙坐起身來,可他也只看到了樓繼業的一個衝出門的背影。他低聲暗罵了句,同時也暗自慶幸這一腳沒踢到子孫根上。接著,他便和已經起身的牛平安一起把本殺手隊的隊員全部叫了起來,穿戴好軍服頭盔,出去整隊了。
砸醒了本隊士卒的樓繼業,趕忙跑去砸本哨另外三個隊的房門,所幸按照陳文的規定,為了便於應變,每個哨的四個隊都要儘可能近的安排營房,這也使得他不必跑太遠去砸門。雖然他並不是甲哨的哨長,甚至陳文營中現在還沒有人坐到哨長的位置,但是樓繼業卻覺得,這個位置用不了多久肯定是他的,甚至他還可能成為這個營的第一個哨長。
已經正在奔四的樓繼業多少還是看得出來,從他入營起來,陳文就很看好他,畢竟像他這樣讀書識字又身兼武勇的將門子弟在這營中絕對是鶴立雞群。同時,他也很清楚,自己在這營中的金華人中頗有威信,就是已經坐到千總的吳登科也比不了,這既是優勢也是劣勢。
從軍多年,樓繼業很能理解,作為主將肯定是要磨一磨的他的性子,這樣才是為將之道。也正是因為陳文沒有第一時間把他提拔起來,他才對陳文更是高看一眼,最起碼這個將軍還沒有不自信到需要靠官職來拉攏大有人望卻尚未證明忠誠的屬下的地步。
至於他自己,樓繼業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陳文給他的感覺是一個不是很重視武勇、而是重視執行能力和兵法素養的武將。尤其在他得知吳登科最近總是利用吃飯的時間跑去糧庫央求那個孫舉人講《左傳》,更是在學著認一些簡單的字的時候,更加加深了他的這種感覺。
綜上所述,樓繼業覺得他自己肯定會被提拔,只是時間的問題。況且陳文已經暗示過他,而這讓他更加堅定了幫助陳文把這個哨帶好的心思,這畢竟也是證明忠誠的一種方式。況且他現在只是幫忙叫起床,並沒有指揮別人做什麼,這也並不是什麼犯忌諱的事情嘛。
在營房前整完隊,樓繼業便和其他三個隊長一起帶著甲哨的四個佇列隊走向西校場,昨天通知了,今天不操練兵器,所以甲哨的軍官士兵全部空手出門。
對於甲哨其他三個隊的官兵們來說,樓繼業砸門的事情,並沒有引起他們的不快,反而他們還很感激樓繼業。因為按照軍法,訓練期間點兵遲到者鞭笞,一人遲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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