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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衡強吻了他一陣,嘴唇分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衣衫不整。
喘息不定的對視裡,段衡又硬是親了他一下,再一下。吻得重,但又不深入,如此反覆幾次,漸漸便唇舌交纏,而後伸手去解他的衣釦。
喬四在快感之下只覺得渾身無力,中了迷藥一般,連眼睛也快沒力氣睜開了。感覺到段衡把他的腿分開,充滿情色意味地揉著他的胸口,知道段衡是鐵了心要做,不由睜開眼,瞪著青年:「你敢?」
他這一瞪,段衡眼睛的顏色變得更深,還真的「敢」了,一把折起他的腿,把臉湊近他腿間,有些兇狠地含住他。
喬四待要呵斥,又被那靈巧而霸道的唇舌逗弄得心頭酥癢,不由喘息著,把腿環在青年背上。這久違了的快感令人飄飄欲仙,心癢難耐,他甚至開始渴望青年的這一切了。
段衡讓他舒服了一次,而後就不客氣地把他壓在下面。喬四還沒從那釋放的愉悅中回過神來,猶在氣喘,青年結實的胸膛就已經狠狠擠壓著他。
被夾在床和青年之間,勃起的性器頂著他後方微凹的部位,沒有後退的餘地。
喬四清楚青年的技術,已經能預料得到那種快感,但又覺得不甘心,感覺到段衡在失去耐性地為他潤滑,便說:「誰準你這麼放肆……」
話未說完,段衡的嘴唇又落在他脖頸上,吻得他一時只剩喘息,而後便握著他的腳踝,壓在他被迫敞開的溼潤股間,緩緩插了進去。
喬四戰慄著喘了一聲,還未能說得出話,青年便不再剋制,大幅度地在他體內抽動起來。
喬四在那熾熱的抽插裡,斷續呻吟道:「你……你好大的膽子……」
歡愛到了這種程度,無論他說什麼,段衡都停不下來了,只縱情動著腰,把他弄得呻吟不止。
喬四深陷在床裡,後穴避無可避地被迫吞吐著青年的性器,感覺太過強烈,連腳趾都幾乎抽筋。
被冒犯固然不悅,但青年熱切的愛撫令他慾望高漲,下身已然脹痛,即使覺得青年逾矩了,快感中也再難以制止這場激烈的性愛。
數番激烈的撞擊之後,段衡又從背後進入他,一手扶了他的腰,一手掰開他大腿,全無阻礙地,插得他一陣陣戰慄,不由軟在段衡手裡。
歡愛因為他無法自制的迎合而越發水乳交融,段衡的技巧幾乎令他欲仙欲死,再也無法拒絕了,只任由段衡換著姿勢擺佈他。
次日醒來,喬四隻覺得額頭髮痛,傷口在昨夜的激情裡自然又滲了血,下面也被段衡整晚不知節制地弄得有點疼。
全身都不太舒服。但大概是小別勝新婚的緣故,這一晚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令他神魂顛倒。
段衡還在沉睡,有著修長睫毛的側臉線條看起來很正直,略微天真,找不出半點昨晚那膽大妄為的狂野勁頭來。
喬四看著這把頭埋在他胸前的青年,心想,他為什麼要放他走呢。
第八章
段衡終於醒了,眯了會兒眼睛,才抬眼望著面前的人,露出略微清醒的表情。
等段衡對準焦距,顯然也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了,喬四便沉下臉,說:「你是哪來的膽子?」
青年「唔」了一聲,手肘撐著,想要從他身上直起身來。兩人貼合的下體分開來,些微的黏連弄得喬四面色緋紅地呻吟了一聲,有點春色無邊的意思。
他這樣不著寸縷,雙腿大開,後穴灌滿青年的體液,要在情事過後的清晨開口教訓趴在他身上的人,不免缺了些威嚴。
但段衡還是給足了面子,溫順地:「四爺您可以罰我。」
喬四把眉頭皺起來:「你自己說,是該怎麼罰。」
段衡抓了他的手指,在那手背上親了一下:「四爺您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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