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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這日日孝敬的事,小的絕不敢怠慢,也不知為何,偏今日兩處大鋪子都給封了,莫非是嫌少了?小的可都是照著爺吩咐的給了孝敬的。”
楚瑾瑜又問:“你近日,可聽著什麼話頭過?”
吳管事搖了搖頭:“小的沒聽著什麼奇怪的,倒是方才見著了廖管事,他還要小的給爺問好呢。”
楚瑾瑜冷笑了下,也不費腦子想了,上午才跟打過交道,這些個人手腳憑的快,竟打他鋪子的主意起來。
吳管事打量自家主子爺,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試探問道:“爺可有什麼主意?這鋪子關幾日,可是白花花銀子。”
楚瑾瑜卻問:“延平回來沒?叫他來見我。”
吳管事不明白這會兒楚瑾瑜問延平做什麼,只瞧上頭臉色黑的很,也不知誰惹了這位閻王爺,忙去叫人。
楚瑾瑜揮手讓幾個掌櫃的下去,等延平上來,附耳同他吩咐了幾句,只等他點了頭,轉身而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浪蕩女
作者:錦繡|釋出時間:2014…01…26 09:36|字數:2121
另說那林紅衣從酒樓裡頭出來,滿心的指望落空,便有些失魂落魄的,一身裡外,都是不自在。
要說她這命,也是苦的,小時候還錦衣玉食是個官家千金,琴棋書畫,樣樣出挑,養得個心氣高的脾性,自以為論著自己這副樣貌本事,便是進了宮做娘娘也不拘差的。
可心比天高,命卻比紙薄,不曾想一樁貪汙官司,自家爹被流配千里,死在了路上,親孃老子是個沒腳蟹的,也不過多久就跟著去了,那舉債的來家,把一應家財都搜刮了去,將她賣給了人牙子。
好好兒一個千金落了風塵,要不是媽媽指著她這臉皮子發大財,也沒巴巴的讓她被人梳籠了,她早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了。
她不甘心,憑她本事,本是可做人正經奶奶的命,只不過時運不濟罷了,便時常留了心,偏巧酒局上遇著了楚瑾瑜,高大峻廷,摸樣兒一等一的好不說,還是個有家財的,平日散漫起銀子來,跟不要錢似的,要說她原本瞧不上行商做買賣的,只因為打小聽說這些人都是些大老粗,一肚子草包,慣都是上騙下哄,沒一個老實。
如今卻知道,這男人老實了不過是個寸頭,他爹是老實,可老實人最後卻被坑了,平白頂了個貪瀆的名頭枉死,楚大官人這樣才是正經世道強漢子,又是個多金的,比她閨閣裡見多了的書生酸儒要強多少倍。
一顆芳心掛著,便再落不下來,也知道這男人厲害了,難免跟前三四房人,她也不是個拈酸吃醋的,多年迎來送往下來,知道收斂,只要楚瑾瑜肯要她,養著她,也知足。
可楚瑾瑜狠起來真捨得,轉過臉就讓她去伺候個老頭兒去,她既不甘心,偏要瞧他如何悔恨,可楚瑾瑜連個好臉色都不給,是真正將她一腔柔情碾在腳底下糟踐。
一路想著恨著,坐在轎子裡頭詛咒了半日,越發恨上來,不一刻那轎子到了個宅子前落下,跟在外頭的婆子隔著簾子喚了她一聲。
這宅子僻靜,當地雞爪巷裡頭的一進院落,不大,兩間的門臉,到底四層,正是廖管事給林紅衣置下了的私宅。
林紅衣下了轎子進門,前頭一進住著買來侍候的婆子和看門的,第三層便住著她,和一個侍候的丫頭,再後頭是廚房跟坑廁,堆著些雜物煤炭,廖管事同邱國政倆個平日事多,雖得了個寶貝十分歡喜,也不是常有功夫來。
滿屋子也就她一個做主的,只看屋子裡的陳設,房正頭紙門廂炕床,掛著紅木框邊,四扇綾緞子剪貼了花邊繡著狂蜂浪蝶圖的吊屏,老紅漆彩繪妝奩,鏡架,雕花食盒,錫器傢伙事,一應俱全,都是新近置辦下的,用了京城裡的樣式請人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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