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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陸承殺低聲在她耳邊,非常不好意思地問她能續一次嗎,她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之後他一連折騰了兩回。
幸好四下無人,不然光是床架死命搖晃的聲音,就足夠令人無地自容的了。
花焰像被從水裡撈出來,身上全是熱汗,還有陸承殺留下的痕跡,他碰一下,她身子都開始跟著顫,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偏偏陸承殺還意猶未盡。
外面天都快黑了,夕陽那最後一抹橘光,透過床帳縫隙染在陸承殺眉宇間,他平素略有些冷淡的眉眼這時候也再不負平靜,黑眸裡似乎都燃著火光,灼人極了,彷彿不知是誰把七情六慾都打翻進了裡面。
他身上仍然有傷痕。
熱汗沿著結實又寬闊的胸膛往下淌,極具力量感的腰腹肌肉分明,花焰剛才摸過,比想像中還要有料,她心、情越發複雜!
他湊過來吻她,碰到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電。
怎麼辦嘛!
花焰也沒有辦法!
他又在她耳邊,用那種聲音問她。
她真的很難拒絕他……
而且說到底,花焰也是真的很喜歡跟他親密,哪怕有時候難免痠痛不適,有時又過於刺激,使得她哭喘不止。
可……還是喜歡。
於是徹底折騰到了天黑。
原本他們是打算隨便逛逛,陸承殺就去見陸鎮行的,然而這一耽誤,就耽誤到了早上。
陸承殺走的時候,花焰甚至沒怎麼留意到,只昏睡著感覺到有人替_上衣服,又拖了液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出去。
她在陸承殺房間裡睡到曰上三竿,也無人打擾,最後還是被餓醒的。
陸鎮行也想知道為什麼陸承殺明明昨天中午便到了,硬是拖到第二天早上才來見他,但他問不出口,只能在陸承殺前來時,一副淡淡並不在意的模樣應聲。
陸承殺長發微濕,整個人都顯得睛神利落,眉眼間是時之慾出的高興。
陸鎮行感覺到了一絲安慰。
他這一生冷肅慣了,也就是陸懷仙在的那十來年脾氣和緩,現下讓他說兩句軟和話,也很難做到。
此時看著陸承殺,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回來之後,陸鎮行也在反思,為什麼知道是魔教做的惡事,他可以毫不猶豫殺上魔教,然而換上其他正道門派,他就不會這麼想。
因為是魔教一所以理所應當被遷怒,這樣的念頭到底是什麼時候起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非曲直自有天理,確實不應該僅憑出身就妄加遷怒。
正道也會做錯事,魔教也會做善事,不應因為是正道就刻意放過找理由開脫,也不應因為是魔教而不分青紅阜白將罪責推到其頭上。
道理雖簡單,接受起來卻很難。
他固執了這麼多年,讓他一下子完全轉變過來委實有些不易
陸鎮行在心裡嘆了口氣,拿了放在一的黑匣子,遞給陸承殺。
陸承殺不明所以。
陸鎮行道:「給你的。」
陸承殺自然只得接過,接過時聽見陸鎮行咳嗽了一聲,道:&ot;下次帶著她一起過來吧。&ot;
陸鎮行話音未落,就看看他外孫那往日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一絲泛紅,連神情都變得不太自然,透著些不好意思,生動得幾乎不像他。
陸承殺接過匣子,點頭道:「嗯。」他想了想,又道,「您別兇她。」
陸鎮行:「 ? ? ? 」
p擊承殺竟然還在道:「她很柔弱的,是……語氣不好意思中又透出了一絲開心是我的妻子。」
行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疼瘩,有—瞬間懷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