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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可恥你不懂啊?我爸都說了,可恥。&rdo;我暈暈乎乎說著,&ldo;也許還會天打雷劈。&rdo;
&ldo;那也該我受。&rdo;子越又喝了一大口,聲音有些微顫:&ldo;可恥?什麼不可恥?&rdo;嗓門不覺也高了,&ldo;要是不能離婚,為什麼民政局除了結婚視窗,還有離婚視窗?為什麼不直接派幾個兵把要離婚的男人都斃了?&rdo;
我聽他罵的有趣,嘻嘻的笑著,笑著笑著又哭起來:&ldo;不是這個道理。是我在破壞別人的家庭,是我罪不可恕。要在舊社會,我會被浸豬籠的。&rdo;我比劃著名,&ldo;喏,裝一個大筐裡‐‐&rdo;
&ldo;別說了。&rdo;子越捂住我的嘴,眼睛有些發紅看著我,認真的說著:&ldo;我就和你說一句,我會淨身出戶,你介意嗎?&rdo;
他說的認真,把我的酒也嚇醒了一半,我痴痴的看著他,淚流不止:&ldo;黃泉碧落,誓死不離。&rdo;
他輕輕敲敲我的頭:&ldo;說的嚇人。&rdo;眸中卻已安定不移。
我心中卻是扯痛不堪,用世人的唾棄,父母的背離,良心的不安,換這一世姻緣,應該嗎?撕扯的心讓我的頭更加昏沉,趴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仍有無數面孔的指責謾罵,驚醒一覺,看到窗外天色已經麻麻亮了。昨天的事又一股腦的湧上來。越躺越輾轉反側,看身邊子越還在沉睡。我悄悄換好衣服,走出酒店。腳步麻木的向家中的方向移著。
到了門口,我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鑰匙。想敲門,又怕驚醒他們睡覺。我就那麼在大門口徘徊著,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我有臉進這個家門嗎?我進去要說什麼?求他們原諒我?可如果我不和子越分開,他們是不會原諒我的。和子越分開?不要,當他離去的瞬間,我感到了自己心靈抽空的痛,那種痛,火辣辣的如刀斬凌遲,我承受不來。
左鄰右舍漸漸有了推門開戶的聲音,我有些害怕,生怕出來個人尷尬;隱隱的,似乎聽到了自己家門的聲響,我的心一突,慌忙又轉身快步走了開來。
我漫無目的的在還在沉睡中的縣城裡逛盪著,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桃樹,青石板,熟悉的校門,我似乎能看到自己繫著紅領巾俏皮的身影;狀元橋,當年中考的時候,我還是狀元呢,戴著花環驕傲的走過這座小橋‐‐站在狀元橋上,我久久不想下去,為什麼,如今的自己,在這個最熟悉最自尊的地方,成了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甚至像過街老鼠一樣見人就躲?是我變得下賤?還是這份感情太沉重?
緩緩的下了橋,沿著河畔的小路走著,間或有幾個臺階,可以走下去在河畔洗衣服。我順著走了下去,坐在最下面的臺階,把腳伸進了水裡,好涼,直刺得心都泛寒呢。中秋歸故里,卻是這般的慘澹。
忽然背後有人用力的把我抻起來,我扭頭一看,是子越有些痛心的神色。我一愣:&ldo;你怎麼在這兒?&rdo;
&ldo;跟著你把你的故鄉繞了一圈兒。&rdo;他淡淡說著。
他一直在我身後跟著我?為什麼不上前呢?是怕被人看到說我家的閒話嗎?我的心在那個清秋的早晨,忽然變得融融暖意。所有的委屈,因著這份默默的跟隨,是不是都值得了?
我靜靜看著他,淺淺笑了。
上午給表弟打了電話,託他到我家裡去看看爸媽有沒有事。他給我回了電話說著:&ldo;身體倒沒事,就是‐‐&rdo;他吞吞吐吐著,&ldo;舅舅說,你要去了北京,以後就別回來了。&rdo;
看向子越,我有些不知所措。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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