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5 頁)
些做壞事被抓包後的心虛。
再次冷哼一聲,訣塵衣一言不發,架起臥榻凌空就走。
慕少艾目送此人離去。老人家其實很能理解他人心境。只是人生在世,總免不了親疏遠近。想想怎樣隱忍都對孤獨缺下不了狠手的羽人非獍,慕少艾也只是輕嘆一聲,從隱蔽處走出,心情沉重。
“看夠了嗎?”
蝴蝶君將公孫月慢慢抱在膝蓋上,頭也不抬,語調冰冷。
慕少艾:“抱歉……”
“你知,這句我並不想聽到從你口中說出!”陰川蝴蝶君微微側耳,眼神陰沉:“可以讓我們離去了嗎?”
慕少艾微微沉默,良久:“我會保密。”
蝴蝶君的目光,專注在公孫月的臉上。
慕少艾瞅了一眼地上躺著的色無極,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轉身離去。
又過了片刻。
色無極輕咳一聲,小心翼翼睜開眼。她坐起身來,感覺胸前傷口被一道異氣封住不再流血,抬頭就對上蝴蝶君的眼神。
“公孫月姐姐怎樣了……”色無極輕聲問。
“阿月仔現在無事。”
陰川蝴蝶君深深吸一口氣:“吾真是……唉!欠了你們的!”
樹影婆娑。
“月不全孤獨缺,孤是孤單單的孤!”
正午時分,陽光燦爛,唯有林中投落一片陰暗。離開小山丘後,孤獨缺與羽人非獍一路交手,刀光與陽光交相輝映,直到二人再度回到落下孤燈。
孤獨缺被羽人非獍斬斷一臂,還了他一道傷痕,順利脫身而去。
師畢竟是師,徒終究是徒。孤獨缺想了想,師徒這麼多年一場,他還是挺可惜。羽人非獍不愧是他的徒弟,年紀輕輕刀法上的造詣已是遠超自己,只是啊……
這世上,江湖人,何處不孤獨?
與他孤獨缺還有一絲聯絡的人,現在當真只有羽人非獍了。
“哈!講究溫情,這樣的你,太過無用,是殺不了我的。”孤獨缺肩膀上扛著刀,行走在距離落下孤燈不遠處的林子中,自言自語道:“嗯……”
他忽而停下腳步,抬眼探究看向林中攔路之人。
那是一名比羽人非獍還要年輕的少年人。
少年身著華貴紫衣,黑髮中似混有一半灰絲,年輕的臉龐方方正正,容貌質樸,目光平靜地看過來,表情溫和而真摯。
孤獨缺沉默半晌:“你就是殷雨?”
由罪惡坑而來,他果然早已聽說過羽人非獍的那位養子。那位最近與慕少艾混在一起,在江湖很出了一番風頭的殷十九。
“我是殷十九。”
少年人聲音悅耳,語氣輕鬆:“見過阿爺呢。”
他稱呼羽人非獍為阿叔,應該稱呼孤獨缺為什麼?殷十九想了很久見面時應該怎樣說話,最終確定還是直呼爺爺算了。
他也並不認為,自己當真喊孤獨缺一聲“爺爺”,就會對將要發生的事做出改變。
就像是殷十九從內心知道,他若是真這樣幹了,未來被人知道,一定會被教訓打破頭。
“嗯……”
孤獨缺不知為何,忽然想握緊肩頭的刀。
殷十九一抬手,從地上飛起一罈酒。他抓著酒罈,自己先喝一口,然後平平將酒罈推出:“請。”
孤獨缺右手將刀插在地上,伸出手,接住了那壇酒。
他視線餘光彷彿感覺後方有些動靜,微微側頭向後看。後方樹影下無聲無息多出一個人,一名灰色麻衣醉客,抱著懷中暗紅的刀,垂著頭安靜地靠在一棵樹上。
觀心問罪,九杯愁。
刀客與刀客之間有著莫名的感應,霎時讓孤獨缺內心有些明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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