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渣男賤女通通吃癟(第2/3 頁)
松踏著官靴一腳踹到李惠生的肩膀上將他踢開,依舊扛著鹿,大搖大擺從鎮遠侯府正門而入。
這下,一路暢通,再也沒人敢攔。
鹿身上的鮮血滴滴答答沿著他的腳步滴了一路。
君呈松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他擁有比老鎮遠侯更加深遠牢固的權力。
怕什麼呢?有什麼好怕的?
那書生說得正正好!只消他自己恪守規則,誰又能耐他何!
他加快腳步往福壽院去,準備好生孝敬孝敬他那繼母,就跟急匆匆趕來的君鴻白撞了個正著。
對著這個晚輩,君呈松倒沒什麼惡意。
畢竟他離府的時候,君鴻白還是個只知成日唸書的少年,對他也沒什麼壞心思。
君呈松自以為和善地笑了笑,滿臉的鬍子,兇光畢露的雙眼,將君鴻白唬得心頭失跳。
“二叔?”
君鴻白試探地問道。
君呈松漫不經心地點頭:“你來了?想是去接你那小庶奶奶的?”
君鴻白臉色頓時如同吃了一百隻死蚊子一般難看。
咬牙切齒道:“那是我要納的妾室。”
君呈松這下真正訝異了,上下打量著君鴻白,半晌撇嘴鄙夷道:“不成體統,不講理數,不知所謂。陸氏果真是教壞了君家的子孫。”
君鴻白被哽得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
不成體統?
他一個粗鄙武夫居然敢這樣說他!
他以為他是誰?是沈家那樣的名門世家子嗎!他也配!
君呈松接著嚴厲道:“納一個妾室居然如此大張旗鼓恨不能昭告天下,還穿著正紅色的嫁衣,一口一個嫁入鎮遠侯府,實在輕佻可笑。
若叫外人知道,不是要笑話侯府縱著那雞啊狗啊的胡蹦亂跳?”
他橫目看向跟在他身後的李惠生:“去,將那個小妾扒了衣裳從後門拉進來!休要在外丟人現眼。”
君呈松語氣帶著居高臨下的得意:
“禮法二字便如人的衣裳,大侄子身為朝廷官員卻內宅亂成一鍋粥,說出去丟盡鎮遠侯府的顏面,說不得還要害的我被文臣申斥,今日幸好我及時發現,才沒鑄成大錯。
你也不必謝我,身為長輩管教你本就是我的責任。”
君鴻白羞憤交加,卻又無言以對,硬生生捱了這一頓斥責。
等君呈松昂首挺胸離開,君鴻白怒道:“是誰允著杜綿綿在外丟人現眼的,還不將她帶進來!”
李惠生也是一肚子憋悶,硬聲道:
“後院納妾本該是夫人經手安置,大爺讓夫人禁足,卻也未點了旁的人來接手,如今……
小人是外院管事,也不知如何安排。”
他是鎮遠侯府的老人,乃老侯爺一手提拔,素有威嚴,君鴻白往日也要賣他幾分面子。
如今聽他這般說,雖說黑著臉,卻也不好直接斥責。
手掌的拳頭握了松,鬆了握,甕聲甕氣道:“沒了沈青鸞,鎮遠侯府還不轉了不成?”
李惠生道口氣也是不好:“就算迎了姨娘進來,不向夫人敬茶也是做不得數。方才侯爺說了凡事都有規矩體統,大爺此舉……”
當真是半分臉面都不要了。
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卻也不妨礙君鴻白氣得臉色發青。
多可笑,他一個大男人,竟要受制於一個內宅婦人!
心中雖是惱怒萬分,他卻也只得吩咐長棟:“去請沈青鸞過來。”
說完似是怕沈青鸞不願全他的面子,又加了一句:“她是沈氏女,該有沈家的胸襟和氣度才是。”
沈青鸞正倚在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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