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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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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稀罕的你,是報喪來啦?還是報喜來啦?秦花妮半認真半玩笑詆打劉瑞芬。

“我聽見你笑得這麼得意,南梁都搖起來了,萬一你笑叉了氣,我給你摸挲摸挲。“劉瑞芬也張口還擊。

“呸!”我的孝順兒女多的是,不缺你。”秦花妮扔給劉瑞芬一支菸。

三人扯了起來。秦花妮不希望劉瑞芬的參與,可是又不能將她拒之門外。劉瑞芬是那種心中坦然,從不好算計人,也不善於自我設計的人,坦然自得,說起話來心直口快,天南海北剎不住車。秦花妮見她與李青恩說得很投機,便拉下臉來不吱聲了,坦然,一個念頭閃入腦海,於是秦花妮抬高嗓門兒一本正經地說:“大嫂,猛子的病好了沒有?”

正在興頭上的劉瑞芬突然住了嘴,愣怔了,她沒想到秦花妮會問猛子的病,壓根就不知道猛子生病了。劉瑞芬斷斷續續看過幾次猛子,但由於周玉香態度不友善,最近她沒再去看兒子,更不知道兒子病了。

劉瑞芬說:“怎了?什麼病?”

“什麼病?”秦花妮杏眼一瞪說道。“我哪知道,你是他媽。我是問你呢!你的兒子……呵,兒子給人就不是自己的了,你倒心真硬呀!”

劉瑞芬是最不能受委屈了,經秦花妮這麼一說,又想起周玉香對她的態度不由得眼淚簌簌掉了下來。

見此情景,秦花妮不動聲色地說道:“我這人見不慣不通情理的事兒,兒子是你生的,我也知道你沒有一天不想兒子。周玉香……呵,二嫂她不能不讓你看孩子,這也太不近情理了。這事要是我,該看兒子照看不誤,誰不讓看,那是誰的事,天下沒有不讓親孃親奶看兒子的理,是不是?”

劉瑞芬哭了一會兒,秦花妮的話堅定了她去看兒子的念頭,決定下午就去看看猛子。

不過,下午劉瑞芬去看猛子卻撲了個空,原來周玉香帶著猛子回孃家了。劉瑞芬不死心,看猛子的念頭撩撥著她的心,讓她坐臥不安,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這個念頭如此強烈地折騰她。當然,劉瑞芬心中擱不住事,不論大小事都擱不住,但這還不是最終讓她身心不安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看猛子的事,是個焦點,是劉瑞芬與周玉香或者還有別人的矛盾的焦點,看不成猛子,便出不了心中的惡氣和悶氣。

過了兩天,下午天氣特別晴好。

張鴻遠在畜牧股前的爐渣堆上,在石臺做的棋盤上,跟四鎖連下了八盤棋,互有勝負,但張鴻遠記得他是贏多負少,後來四鎖讓小個子老婆叫走了。

四鎖的老婆是個外鄉人,天生侏儒。有一次四鎖老婆跟四鎖弟媳婦吵起架來,四鎖弟媳婦罵了四鎖媳婦一句話:“你這個踩上夜壺夠不著尿盔的小東西真不是個玩意兒,人小鬼大難招架。”從此“踩上夜壺夠不著尿盔”成了四鎖媳婦的外號。張鴻遠望著四鎖和踩上夜壺夠不著尿盔的背影,不由下意識想到:這麼個女人晚上怎麼個睡法兒?摟在懷裡像個小孩孩似的,屁股那麼一點大,可是又怎為四鎖生了一雙兒女呢?而且那一雙兒女長得出奇地高大漂亮。

人的心境不錯的時候,產生一些想法也怪有意思,張鴻遠此時此刻的心境好像晴朗的天空,遼遠而自在。

自從觀看批鬥會之後,他為自己貶為畜牧股股長找到了安慰。他慶幸自己到了畜牧股,否則,一旦大隊財務帳上查出一些違規違紀事端,那麼挨批的大名單中可能會加入他張鴻遠的大名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張鴻遠不由想到《三國》裡,張飛大意失徐州時,劉皇叔劉備說的那句話:“得,何所喜;失,何所憂?”張鴻遠有自己的自豪,也有自己的好運好命。

初夏微微的暖風沿著河床緩緩走來,輕輕撫慰著爐渣堆上綠油油的楊桃叢。楊桃葉子們彷彿吸乾了儲存在爐渣地裡的整整一冬一春的水分,也吸盡了親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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