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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翔：&ldo;……&rdo;

李華連忙按住他的肩膀：&ldo;不要動手，不要動手。&rdo;

蔣東川從外面走進來，看見井翔的哭臉，轉身看向那三個孩子，&ldo;啪&rdo;地一聲合上手裡的資料夾，在原地站定，沉聲道：&ldo;都過來。&rdo;

以小靜為首的三個孩子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乖乖走到他面前站好。

&ldo;現在是六點，六點半吃飯。吃完飯寫作業，你們去我辦公室，我在外面，可以說話，但說話聲音不能讓我聽到。&rdo;他看向何浩然，&ldo;重複一遍。&rdo;

小男孩在小靜和小湖的提示下支支吾吾重複了一邊。

&ldo;好。&rdo;

三個小孩跟在他後面進了辦公室。

&ldo;啪啪啪。&rdo;李華鼓了鼓掌，&ldo;咱們蔣隊真厲害。&rdo;

方家榮摸了摸自己的臉：&ldo;怎麼我就嚇不住他們呢？&rdo;

李華搭上他的肩膀：&ldo;師傅，你是靠臉嚇人，蔣隊是靠氣場。要是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隻能是煞神轉世了。&rdo;

&ldo;審何壽有新結果嗎？&rdo;蔣東川從辦公室裡出來，問。

李華的表情立刻嚴肅了下來：&ldo;有。&rdo;

幾個人圍在李華的辦公桌旁邊坐下。

李華調出下午的審訊影片，跳到其中一段：&ldo;這裡我是我把李德良的照片拿出來，問他認不認識的時候。&rdo;

螢幕上的何壽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幾秒，眼裡開始慢慢凝聚恨意，最後他想伸手去拿那張照片，被李華及時抽了回來。

&ldo;這就是殺了我老婆的那個男人！&rdo;何壽紅著眼，雙拳緊握，不停地捶打著桌子。

李華按了暫停：&ldo;雖然看上去挺悲傷的但我總覺得……&rdo;他皺了皺眉頭，&ldo;演戲的成分很大。&rdo;

他又往後跳了幾分鐘。

&ldo;還有這裡。&rdo;他說，&ldo;我問何壽關於最近家裡出了什麼事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回答&l;什麼事都沒有&r;，可是明明他賣房賣車，還給兒子換幼兒園，經濟上已經捉襟見肘。當我提出這一點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然後說這些都快要解決，不算什麼大事，才一時沒想起來。&rdo;

他頓了一下：&ldo;我覺得他實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rdo;

井翔拍了拍他肩膀：&ldo;行啊你小子，看來我們中隊要出個側寫師了。&rdo;

&ldo;什麼側寫師啊。&rdo;李華扯扯嘴角，&ldo;只是不對勁而已，一般人都能看得出來啊。&rdo;他回歸正題，&ldo;不過話說回來，我越和何壽聊天越覺得他這個人心事重重，似乎隱瞞了很多事似的。&rdo;

蔣東川點點頭：&ldo;也就是說，我們不能把他當成一個完全誠實的證人。&rdo;

&ldo;目前來說他的證詞中還有疑點。&rdo;李華說。

井翔也拿出了法醫和鑑證那邊剛送來的報告：&ldo;老唐那邊的報告出來了，說從孫慧胃裡找到的食物中化驗出一些胼類化合物和反苯環丙胺，這是單胺氧化酶抑制劑的主要成分，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抗抑鬱的藥物。&rdo;

蔣東川眉頭輕輕一動：&ldo;孫慧有抑鬱症？&rdo;

李華說：&ldo;我在醫院系統裡查過，並沒有孫慧領過這個型別藥物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