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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嬸也不知道自己夾的裡面是什麼，關鍵是鳳致的原料用了太多種了，她還沒吃過看起來這麼費功夫的菜呢，夾起一塊一咬，蘇脆鮮香極了。

&ldo;小姐，這個！這個更好吃，我都不知道裡邊兒是啥了。&rdo;

&ldo;這是我那個時候……&rdo;鳳致差點咬了舌頭，改了一種說法：&ldo;這是歷史上的簽菜，我改良了一下，但味道基本是差不多的。&rdo;鳳致夾起了一塊鴨掌簽，沾上椒鹽粉，入口的一瞬間就聽到咔哧咔哧的聲響，外面是蘇脆的，裡面的口感卻細緻無比，鴨掌絲因包裹在裡面，避免了和外界的直接接觸，口感層次豐富的同時還極大可能地保留了其原本的鮮香。

鳳致把喝剩下的鳳樓春拿出來給陶嬸倒上，陶嬸急忙起身：&ldo;我來吧我來吧。&rdo;

&ldo;就當我謝謝您這些年對我的照顧，和對念念的照顧。&rdo;鳳致拒絕她倒酒，自己把她的酒杯滿上。

舉杯，對飲。

第十一章 空間重啟

念念盯著媽媽手裡的杯子看，把自己的小凳子挪到了她邊上，臉也湊了過去。

&ldo;想喝嗎？&rdo;鳳致問。

念念點了點頭。

重重地。

&ldo;不好吧……&rdo;陶嬸喝得紅光滿面，實在是高興極了，又哭又笑地說了很多平常也沒說過的話，現在見了鳳致去逗念念，用僅剩的一絲理智攔了一下。

鳳致笑道：&ldo;我也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開始喝酒的，沒事兒。這酒裡有百花，養身體的。&rdo;

她給念念倒了半個小酒盅，偏金色的酒在白釉裡面搖晃，如同黃金海岸上的燦燦日光。

念念手裡捧著，往嘴裡送去，眨巴眨巴眼睛，又喝了一口。

打了個酒嗝兒，閉上了眼。

鳳致：&ldo;我兒子該不會是一杯倒吧……&rdo;

&ldo;怎麼的啦！&rdo;陶嬸見念念睡在椅子上，忙過來看：&ldo;要不要上醫院？&rdo;

&ldo;我看應該是醉倒了……&rdo;鳳致哭笑不得，看著念念半長著小嘴，呼吸平穩的樣子，知道他真的是隻是喝醉了而已。

想不到她一代釀酒大師鳳致的兒子竟然是個一杯……不、一盅倒！簡直是出乎意料。

鳳致還幻想自己兒子是捧著酒罈出來的呢。

&ldo;哎……&rdo;鳳致把念念放回他的床，親了他的小手手，恍惚間還聽到他奶聲奶氣地說著夢話。

&ldo;媽媽，媽媽。&rdo;

鳳致笑了起來：&ldo;好好睡覺。&rdo;

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透過和陶嬸的聊天，鳳致又知道了關於念念和鳳家的不少事，她聽念念聽得比較多，彷彿想把他缺失的母愛都補給她一樣。

不過養孩子對她來說也是大姑娘上花轎，她還有很多不懂的事要跟陶嬸學。

陶嬸還說這孩子不太像她小時候，鳳致問了句&ldo;那像誰&rdo;，陶嬸就沉默了，鳳致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無奈笑了笑：&ldo;我現在也不記得孩子爹在哪兒叫什麼了，也或許是死了也說不定，也不用顧忌我，該提就提。&rdo;

躺在床上，鳳致摸著吃得有些鼓的肚子想剛才的事，酒勁上來，她不知不覺地就閉上了眼睛，靈魂像離了體似的，突然下墜感傳來，她把握這種熟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