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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一個是借著酒意,少了羞恥心,這才將糾結的情緒拋到九霄雲外,而另一個則是被像八爪魚一樣自動纏上來的溫熱軀體點燃了慾火,天雷勾動地火,這要還能忍,還是個男人嗎?別忘了,兩人可都是久曠之身。
好在方天林還沒被慾火沖昏頭腦,知道自己體質特殊,在媳婦沒有服食孕果的情況下,也能讓他受孕,在緊急關頭撤了出來。就這,他還擔心有漏網之魚,剛完事,身體都還懶洋洋地不想動彈,依然強迫自己起身,為媳婦徹底清理了一番。
睡過去之前,這個問題還一直在方天林腦海中盤旋著。孩子他是真不想要了,三個已經大大超乎他的預料,他還在發愁怎麼把他們都養好。更重要的一點是,孕育孩子實在是一件辛苦事,他不想沈家河再受一次這種罪。兩個人獨自在外討生活,跟任何人都不能深交,這種感覺其實不怎麼好。再說,這種事情多了,早晚有一天會露餡。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三胞胎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是醒著的,就這麼半點不支聲地聽了一路。
第二天一早,沈家河便按時醒來,只是頭有點暈,眼神泛著迷糊。
沈家河這樣的時候可不多,他這副睡眼朦朧的神態,正巧被剛起床沒多久的方天林看了個正著,嘴裡溢位一聲輕笑。
沈家河神智立即清醒,隨後臉上泛起紅暈,那熱度燒得他很是不知所措,最後乾脆將被子往上一拉,矇住了頭。
方天林瞧著自家媳婦,笑意更大,媳婦這反應怎麼這麼可愛?笑夠了,他便收起笑容,再笑下去,沈家河怕是更沒臉見人,到時候真羞得鑽被窩裡不出來怎麼辦?
&ldo;好了,不笑你了,醒了就起來。&rdo;方天林俯身把被子往下拉,省得媳婦悶著。
此時,沈家河臉上熱度還沒有消退,方天林這麼一扒拉,一張被紅雲籠罩的臉便呈現在他面前。方天林知道沈家河在這事上臉皮薄得很,媳婦這會怕是羞恥心泛濫,不好面對他,他杵在這裡,只會讓他更尷尬,便很是善解人意地出了房門,讓他一個人待著先靜一靜,好好想想,這事兩人總要面對,逃避可不是辦法。
夏天到了,兩人火氣都旺,有媳婦在身邊,卻能看不能吃,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他必須儘快把這件事情搞定,方天林可不想身體起念時,再洗冷水澡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方天林再次進房時,沈家河已經平靜下來,但還是不敢和方天林視線相對。
方天林也沒強逼他,有了第二次,離第三次還會遠嗎?他打算每晚睡前,都和沈家河交流一番,起碼有些肢體接觸,讓他一日日習慣,他就不信沈家河能忍得住。也怪他之前太過紳士,從來沒有對沈家河動手動腳,最多就是抱著一起睡,裡面不摻雜一絲慾念,要不然兩人也不會等到孩子都半歲大了,才借著一方醉意醺醺促成此事。
接下來一段日子,方天林果然照著之前的想法行事。這可就苦了沈家河,他不是不想,而是過不去心裡這道關卡。那可是爹孃為他娶的媳婦,洞房花燭夜被媳婦給壓了,就已經夠讓爹孃丟面子,這要是……一想到此,沈家河就渾身一哆嗦。
只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沈家河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他喜歡的人對他每晚東摸摸西摸摸,特別是在夏日這個本就讓人火氣更旺三分的季節,一不留神,他又被方天林得逞了幾次。
這下子,沈家河哪裡還能顧及這些?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開始愉悅地享受魚水之歡,什麼羞恥心、不甘之類,都被他拋到一邊。沈家河是認命了,他對比了自己和媳婦的體格,發現將媳婦壓倒的可能性幾近於零,那就乾脆躺平任壓。
之前沈家河是心裡還存著希望,始終猶豫不決,尚能忍住,現在沒了這層顧慮,就如同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