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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想起當年那抹狡黠靈動的身影，一時回憶陸星然的行事作風。

截然不同啊。

「確定嗎？」他聲音有些澀，陸星然分明跟人沒什麼區別。

杜剛聳聳肩：「我是沒見到，但這事不能有假。」

「這事，你還得替我保密。要不是想起那個韓小魚跟你關係親密，我肯定不能跟你說。」杜剛叮囑道。

「韓小魚？跟她有什麼關係？」

韓厲的腦海中閃過她笑得歡快的模樣，智商彷彿丟了個乾淨，分毫都聯想不到。

杜剛咬咬牙，反正跟他的案件沒關係，說就說了。

「你對人魚瞭解嗎？」杜剛小聲問。

看韓厲搖頭，他壓低聲音在韓厲耳邊說：「聽那邊的人說，很多人魚非常兇殘，我那個嫌疑人就是這種。」

「所以？」

「那人送韓小魚那束玫瑰上有藥物殘留，但是這種藥對人的影響幾乎為零。」

「具體的我沒再追查，你自己斟酌下。」

看著他凝滯的神色，杜剛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讓誰遇到這種事都得懵，自己媳婦忽然有可能不是人，這特麼許仙都得嚇暈啊。

「珍重。」

這邊韓小魚跟兩個朋友邊聊邊吃，感謝他們主動出來為自己說話，江白安半路有事先離開了，只有溫之琴留下來跟她說話。

聊著聊著，她順便狀似不經意地提起輪船的事。

「我離開海邊幾個月，好想找機會再回海上玩一玩，聽說你們公司之前有組織過輪船出海的行程？」說完她在心裡道了歉她可不是故意騙人，實在是需要這個資訊，她隱隱中總覺得這事還是低調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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