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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芬芬姑娘已經在陪人了。”
那男子喝道:“管她在陪誰,咱們公子既然叫了她,你叫她快快來,咱們公子是什麼人?難道還要叫他坐在這冷板凳上等嗎?你去對那客人說,可以多多給他錢,叫他快滾罷。”
老鴇道:“那我去說說看。”一陣腳步聲響,老鴇一陣風般走了進來,芬芬仍在彈著琵琶,唱著《春江花月夜》,外面的說話之聲似乎全未聽見。老鴇看了吳元慶一眼,笑道:“公子爺,這芬芬姑娘……”
吳元慶冷冷的打斷她:“你去跟那姓李的說:本公子什麼都在乎,最不在乎的就是錢,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什麼都行,這芬芬姑娘我已經包了一個月,你要多少錢都行,叫他請回罷,一個月之後再來,那時還得看本公子高不高興。”
老鴇一時說不出話,忽然,門被砰的一聲踢了開來,只見一個鐵塔般的大漢站在門口,喝道:“是誰在這裡如此囂張?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吳元慶冷笑道:“不錯,我是活得不耐煩了,看見一頭豬站在門口學狗叫,就更加的不想活了。”
那大漢大怒,喝道:“好,你既然不想活了,老子就送你去見閻王!”急衝而進,老鴇見要打架,嚇得只喊媽呀,只聽呼的一聲,那大漢一個龐大的身軀不知怎麼,已經飛出了門外,重重的跌在門外地板上,出砰的一聲巨響,良久,才出哎喲的叫喚聲。
………【第八章 突變】………
芬芬姑娘仍坐在凳子上唱曲彈琴,就似乎這些事是生在遙遠的地方,看吳元慶時,他也靠在椅上,雙眼微閉,似乎正沉醉在歌聲裡。
李紅英哈哈大笑,說道:“咦,這人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的就飛了出去?”
吳元慶笑道:“大概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紅英笑道:“就算活得不耐煩了,也用不著自己把自己摔死呀。”
兩人一搭一檔,只把那大漢氣得半死,他掙扎著爬起,還想衝進來,忽聽一個年輕的公子聲音道:“仇寶,你給我退下。”李紅英循聲望去,只見門外慢慢踱進一個青年男子,三十歲不到年紀,模樣俊雅,神情瀟灑,手中拿著一管金笛,金光閃閃,身上一襲紫色長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這位公子好雅興,只可惜不懂音律,不能明白芬芬姑娘琴曲中的深意。芬芬姑娘,可惜你竟是對牛彈琴了。不如還是跟了我去,我吹長笛與姑娘合奏一曲,豈不琴瑟諧和,兩情相好?”
吳元慶笑道:“若你是個人,芬芬姑娘倒是願意跟了你去,只可惜你是條狗而已。”
芬芬這時才停了唱,抬頭望了吳元慶一眼,又望了那李公子一眼,說道:“承蒙兩位公子看得起,小女子感激不盡,小女子不過是個低賤之人,才藝淺薄,其實有汙各位清聽,兩位公子既然欣賞,又何必為此爭執,傷了和氣?不如兩位請坐,便讓小女子再為二位奏上一曲如何?”
那李公子道:“很好,不知姑娘要奏何曲?我笛聲雖不如何,卻也甘心為姑娘伴奏。”
芬芬道:“我想唱一曲時人白居易所寫的《長恨歌》,叫公子親自伴奏,小女子何以克當?”
李公子笑道:“能為姑娘伴奏,實是在下的榮幸。”也不待芬芬姑娘調絃易調,便即拿了金笛橫在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忽然,眾人聽到一聲細微的破空之聲,只見金笛裡忽然飛出一粒細如牛毛的銀針,向吳元慶疾射。
吳元慶大吃一驚,欲要躲避,但那銀針無聲無息,來得實在太快,竟是避之不及,眼看那銀針便要射進他的眉心,忽然,從視窗飛進一把劍來,噹的一聲,打飛了銀針,餘勢不衰,喥的一聲,釘在了對面牆壁之上,同時一團紅影一晃,一個女子從視窗躍了進來,喝道:“李師道,你要幹什麼?”
那李師道臉上變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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