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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觀察紀德的外貌:銀灰色的頭髮像菸灰一般缺乏生命力,卻長了一張很適合軍人的端正的臉。他看向我的眼神很空洞,死一般平靜。
「我聽說大佐會帶你們回法國上法庭接受審判,而且聽說法國已經廢除了死刑。」
紀德的聲音平靜到異樣:「也許吧,鐘塔侍從巴不得iic全體死在異國他鄉,他們的態度足以代表大多數人的態度。也許我活不到上法庭,在輪船靠岸前就會死去。」
我說:「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你們最開始是被冤枉的,大佐打算把過去的真相公佈出來,那樣很多人都會原諒你們。」
紀德搖了搖頭,沒有絲毫樂觀:「把早就長好的傷疤挖開再重新流血,沒有人會感到高興。很多事其實只有一次合適的解決時機,一旦過了,就是錯了。」
紀德的想法是客觀而理性的,反而大佐在這件事上有些一廂情願的天真氣。
我和大佐十分簡短地交流過,得知他花費了很大心思與代價說服日本方面同意將紀德送回法國。
其實一直關押著紀德對日本來說沒有任何益處。只是大佐表現得太迫切了,才給了別人獅子大開口的機會。
不過這種層面上的東西不是我關心的,我也不會自以為是對大佐的行動出言批判一番。
我把眼前的紀德和「故事」裡的那個求死者進行橫向對比,便由衷地為這個紀德感到高興。
他身上沒有那種對死亡的迫切感。雖然也並沒有就此生出生的嚮往,但已經足夠平和。
我觀察紀德時,紀德同樣在觀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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