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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好的時候一兩銀子也是有的。金瑤聶坤嚐了甜頭,越發想做大了,籌劃著開個店鋪,做一次大生意。
這事到底傳到了李春花耳中,一口茶也喝不下,甩在桌子上,就對著柔心抱怨:“她現在出息了,和著窮小子做生意去了,以後就該爬到我們頭上,當主子了。”
柔心安慰道:“娘別為這事情惱,爹爹不是過幾日就回來了,到時候還怕他沒法懲治瑤丫頭。”
雖然有丈夫這後招,不過李春花到底按捺不住。找了一個由頭,讓金瑤每日去沉院練習幾個時辰,金瑤有推辭的,李春花就道:“你舞跳的到底不好,還需要舞妓來襯,何不自己學好,像蓉姑娘那樣的。”
每晚上兩個時辰的演出也被李春花定成了三個時辰,有契約在,金瑤推脫不得。如此每日一大半功夫都花在麗春院裡,沒什麼功夫去繡手絹打瓔珞了,更別說和聶坤去香風山附近賣東西。
既然日間大半功夫被奪了去,金瑤便夜晚添燈點蠟做刺繡。煤油燈貴,便點小蠟燭,一夜裡倒要廢去好幾跟白蠟。常常做完了每天的定量,天都微微亮了,這時候才上床去眠一眠。
自己做的湊上聶坤孃親李氏做的,到底也夠賣,不至於缺貨少賺銀子。不能和聶坤一起叫賣,金瑤得空便在廚房裡面做東西帶去給聶坤吃。
好的貴的捨不得銀錢買,一碗綠豆湯,一壺蓮子茶到底能做得出。走著好些時辰送過去,看著聶坤熱得滿臉流汗,一口喝下自己帶去解口乾的湯水,金瑤也覺心滿意足。
休息時辰不夠,上頭髮下來的胭脂水粉又多半拿去賣了,金瑤這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以前靈光了。面色稍微蒼白,眼下也黑黑的,聶坤自然不在意,不過底下聽金瑤彈琵琶的客官們就評頭品足了,李春花也萬分無奈,只得減少了金瑤的訓練時辰,讓她多眠一眠。胭脂水粉也不發了,而是讓她直接去王婆婆那裡打扮。
金瑤只覺謝天謝地,晚上在麗春院彈琵琶,白日得空就去和聶坤販賣東西,閒時就繡花縫衣,沉浸在賺夠五千兩銀子賺錢的夢裡面。
這晚金瑤坐在妝臺旁,點著蠟燭,藉著豆子大的燭光繡花。梁語茜輕聲走了進來,在金瑤背後一搭:“嘿!”
金瑤一個哆嗦,轉過身來:“你這個鬼丫頭,就知道嚇人。”
梁鈺茜撇著嘴:“你每天也只會叫我鬼丫頭鬼丫頭的。”看金瑤手裡拿著一張絲綢的手帕,上頭用大紅色絲線繡著密密麻麻的桃花瓣,不由笑道:“這個賣多少銀子?”
金瑤拾起針線,繼續繡花:“這個多少銀子也不賣。是我送給聶坤的。”說著放在胸口,垂下了頭去。
梁鈺茜哈哈大笑:“現在就送定情信物了,什麼時候請吃喜糖啊?”
金瑤拿著針假裝要去戳梁鈺茜的手:“有喜糖也不給你吃,丟了也不給你吃。再說信物,我不知道送了多少了呢。”
梁鈺茜笑著挪開手,又收斂了神色,煞有介事道:“你知不知道一件大事?”
金瑤笑道:“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大事,你說是什麼?”
梁鈺茜低聲道:“明天媽媽的丈夫就要回來了。”
金瑤放下針線,看著梁鈺茜:“這也算什麼大事。對她對柔心來說,那自然是大事。對我們,無足輕重。”
梁鈺茜道:“這個可不能疏忽,媽媽的老相好平常專門解決麗春院的矛盾。雷厲風行的一個人,還管我們的事情呢。”
一聽到“管我們的事情”,金瑤不由皺起了眉毛,自己和聶坤的事情不知他會不會管,問了幾句,梁鈺茜道:“大概是會管的,只是這樣的事情沒發生過,我也不清楚。”
心中忐忑,金瑤思量一陣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就順從天意好了,當下也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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