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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謙也看了丘韞和雲文放一眼,雖留在原地沒有動,卻是琢磨起了任益均和任時敏對他態度大變的事情。
那邊任瑤期看著丘韞和雲文放朝著她這裡走了來,微微皺了皺眉。
女眷這邊雖然只有她一人坐在角落,可是暖棚裡還有不少侍候的婆子丫鬟,大庭廣眾,周圍又大多是至親世交,所以也沒有人覺得丘韞和雲文放的行為有失禮之處。
“五表妹。”丘韞笑容親和地喚道。
任瑤期起身行了一禮,叫了聲“表哥,文公子。”
丘韞與任瑤期寒暄了一會兒,卻是沒有再提下棋的事情。
之後索性走了幾步去一旁的小几上的果盤裡挑起了點心果子。還笑容溫和地指使任瑤期身後的兩個丫鬟去幫他沏茶嗑松子兒。
他選的距離掌握的極好,這邊若是小聲說話他們聽不清楚,又能讓別人以為他們對這邊的情形一清二楚。
任瑤期在他使喚走她的丫鬟的時候就有些警覺,覺得這情形有些似曾相識。可是外人看不出這裡又什麼不妥,她又不好反應太過。
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一直沒有說話的雲文放,任瑤期正想著要把站的稍遠一些的兩個伺候茶水的丫鬟叫過來,雲文放卻是開口說話了:“多謝你給的彩頭。”
這話聽著很平和,沒有前世兩人在一起時候的劍拔弩張,似乎是也不錯的開始,於是任瑤期笑著點頭:“還沒恭喜文公子在之前的賽事上拔得頭籌。”
“你怕我?”
雲文放突然有些不確定的低聲問了這麼一句與之前兩人談的話題離了八千里的話。
任瑤期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搖頭否認:“怎麼會?”
雲文放濃眉微蹙,晶亮的星眸盯在任瑤期身上,認真而困惑。
任瑤期不喜歡他的目光,雖然當中並沒有惡意,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純稚的。
可是總感覺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侵略氣息。可能是因為他年紀還不大,容貌又極為俊俏,所以給人的這種感覺還不是很明顯。
任瑤期心裡卻是有些發毛。
“我之前說要看你的畫,你有沒有給我畫?”雲文放理直氣壯地道。
任瑤期忍住脾氣,抬頭看著雲文放平和又認真地道:“文公子,雖說你我兩家是世交,可是畢竟男女有別。你應該知道,私相授受對於女子的品行而言是多大的損傷。所以,請恕我不能無故給你我的東西。”
任瑤期跟他講道理,上一世兩人鬧成那樣她也有責任,這一世她不想與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結仇,她試著把他當晚輩對待,這樣能對他多幾分容忍。
“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與我說話的?”出乎任瑤期意料的是,雲文放並沒有因她的拒絕而生氣,反倒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任瑤期覺得這個人的心思還真是讓人不好琢磨,正想要點頭答“是”。雲文放臉上的笑容卻是又淡了下去。
“你果然不記得我了……”
這句話雖然是他喃喃自語,卻是讓任瑤期聽了個明白。
她不由得臉色一變,差點就要以為雲文放與她一樣是經歷過上輩子的。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於是她問道:“文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以前……見過面?”
她一直以為任家大宅的迴廊下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任瑤期不由得仔細回想上一世的記憶,可是時隔久遠,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雲文放看著她困惑的表情,抿了抿唇,似是有些不滿。
當他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之前陪著任瑤華去更衣的婆子急急跑了進來,環顧了四周後立即抬步朝任瑤期而來。
在快靠近任瑤期的時候,卻被一直在專心品嚐茶點的丘韞悠悠然地叫住了:“哪裡的婆子,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