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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自己都嫁了兩次。當喜娘喊出“送入洞房”之後,人們起鬨的笑起來,但珠兒卻沒有立刻走。和新郎說了什麼,對方點點頭。
新郎取來酒壺,拿了杯子,倒上酒,第一杯雙雙敬給爹爹。第二杯敬給君惜墨,連帶也有林晴語,第二杯,他們朝我走過來。珠兒還蓋著喜帕,因此走路全靠新郎小心攙扶和牽引,那人的確心細,看來真的喜歡她,如此我也放心了。
珠兒在我面前停住,舉著酒杯,說:“小姐,珠兒和千鴻敬你與恆王爺一杯,希望小姐不論在哪裡都快樂。”
“恆王爺請!”叫千鴻的新郎把酒敬給宇文恆。
宇文恆接了酒,微笑說道:“恭祝二位白首偕老!”隨後喝了酒。
我從珠兒手裡接過酒杯,感慨的望著燈光映照的酒水,祝賀道:“珠兒,祝你們恩恩愛愛,早點兒生個胖小子!還有啊,他要是欺負你了,記得告訴我,不管我離的多遠也會替你出頭的!”
“小姐!他不會欺負我的。”珠兒心急的為夫君開脫,聽得眾人笑起來,婚宴的氣氛濃郁起來。
喜娘扶著珠兒離開,新郎倌就在各個酒席間來回敬酒,並不停的被人灌酒。廳內的席位上一共坐有五個人,多少顯得有點尷尬。原本我沒打算讓宇文恆來的,但他說我單獨來這裡不妥當,於是就不由分說的跟了來。我將秋兒也帶來了,並不是怕他哭鬧,只是希望君惜墨和爹爹能多看看他。
外面的喧鬧與廳內的冷靜形成鮮明對比,我想每個人都心裡不自在,只是表現的髮式不一樣。爹爹乾脆抱著秋兒逗著;君惜墨冰冰冷冷,獨自慢慢的品酒;林晴語很沉寂的坐在那裡,沒什麼表情;宇文恆神色自若的微笑,不時的給我夾菜;我就悶著頭,一邊吃東西,一邊拿眼角觀察每個人。
捱過一會兒就離開吧,這樣下去太難受了。
約摸堅持過半個時辰,從桌子底下偷偷的踢宇文恆的腳,他正喝著酒,發覺我踢他,立刻領會。放下酒杯,起身歉意說道:“很抱歉,我想起臨時還有事,要先回會館。各位慢用,見諒見諒!”
其他三人都站起來,君惜墨看我一眼,隨後說:“恆王爺客氣,你能來已是難得。既然有事,我就不留了,慢走!”
“告辭!”宇文恆把秋兒抱過來,含笑又看了君惜墨一眼,隨後離開。
我落後一步,跟爹爹說再見,又看看君惜墨,滿眼心虛內疚。
回到會館,趴在窗戶邊上仰頭看月亮,想起一句俗語:月是故鄉明!
突然宇文恆從身後猛的將我抱起來,不等我抗議,刷的就從窗戶飛了出去,輕點足尖躍上房頂。月光皎潔,猶如一大片閃光的銀粉散落下來,站在房頂,似乎離它更近。真有舉手便能摘月的錯覺。
他將我保護在懷裡,坐在房脊上,靜靜的誰也沒說話。
看著月亮,又轉頭看他,俊逸的面容被月光映照的更加溫柔。我能讀懂那雙眼睛裡的柔情,也能明白他嘴角微微的笑意,可是……低下頭,眉宇糾結。感覺心中出現了一柄稱,一頭是他,一頭是君惜墨。孰輕孰重,我真的稱不出來,不論對誰都很內疚。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比一開始複雜多了。
我是答應了要和惜墨走的,但是……再拖下去,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走的堅決。
宇文恆略微收緊雙臂,不知是怕我冷,還是察覺了我的心思,怕我離開。我想,即使像他這樣強勢的人,也有心怯的時候,越瞭解他越沉淪,我是害怕了。
“昭兒。”他輕聲的叫我,卻沒有後話。
我覺得心頭很沉重,幾乎要喘不過氣,很想把他們個人都忘記,好輕鬆片刻。
他突然挑起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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