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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的指甲生的很快,剪掉沒多久,很快就會長起來;手指甲他倒是能剪,但隨著肚子越來越大,腳指甲他就比較吃力了。
祁清的腳生的很秀氣,每一根腳趾頭都圓圓胖胖的;縮在一起跟一排甜豆似的,還帶著一點薄粉。
每次靳樂賢給他剪,他就會躲。
因為實在太癢了。
小長假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在這個小家越發像模像樣的時候,年假結束了。
leisuri開工了。
期間,祁清沒忍住和許笑笑交換了秘密,告訴她自己懷孕了。
許笑笑一開始是很驚訝的,很快又變成了羨慕。
並且時不時就會問他寶寶的情況,重活累活都搶著幹;簡直就是把他當成了大熊貓,生怕磕著碰著。
她倒是沒有懷疑,為什麼懷孕的不是靳樂賢;畢竟這個世界這麼發達,之前還爆出一個,雌雄同體,自己給自己生娃的。
時間緩緩流逝,春分過後,天氣就開始慢慢回暖了。
祁清趁著還沒生,特地和靳樂賢去了一趟他的老家。
當年他把父母留下來的所有的錢,都拿來買了個位置不錯的夫妻墓,依山傍水,風水極佳。
年輕的時候,他們兩為了他一直忙忙碌碌;祁清覺得,至少長眠地下以後,可以看看這山清水秀,人間景色。
公墓是定期有人清理的,所以並沒有雜草叢生。
立起來的墓碑上沒有照片,只用金色的油漆寫了幾行字,最中間的是兩個名字。
這些年,每年清明他都會回來看看;不同的是,之前是一個人,這次他帶了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祁清放下兩捧白色的雛菊。
「爸媽,你們不要擔心,我現在已經找到物件啦。」
「靜靜,很好,對我也好,以後…我也是有家的人了。」
「對了…」他低下頭摸摸肚子,「你們要當爺爺奶奶啦!」
祁清有點不好意思,就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冰冷的墓碑,而是兩個鮮活的人一樣。
靳樂賢站在後面,靜靜的看著他自言自語的撒嬌,心裡頭驀然酸酸的。
見過父母后,祁清就放下了心裡頭的大石頭,店裡也不去了,安安心心的開始在家裡養胎。
接近預產期後,崽崽生長的速度是前幾個月的幾倍,幾乎每一天,祁清都覺得自己重了一點。
察覺到身體明顯的變化,他漸漸感到惶恐。
這份惶恐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反而在預產期徹底接近的時候愈演愈烈。
肚子也開始墜墜的,伴隨著不規律的緊縮感。
祁清忍不住想起剛懷孕時看到的3d生產圖,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深處還會莫名其妙的掉眼淚。
他和靳樂賢現在還是分房睡的,確定關係後倒不用避嫌,主要是怕擦木倉走火。
但孕晚期,祁清的反應太大了,靳樂賢不放心他,主動到他的房間裡打地鋪。
每次祁清莫名感性的時候,就會和他說話。
什麼都聊,聊天南地北,聊寶寶的名字。
寶寶的名字祁清和靳樂賢一直爭議不下,因此一直都沒有定下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住院的前三天。
住院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靳樂賢一手包辦的。
祁清閒來無事,也為了消減自己的恐懼感,便開始刷手機。
說起來,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逛那個貼吧了。
他關注的那個吧主,新開的帖子已經更了不少;帖子也越來越歪,從打工史,慢慢變成了八卦聚集地。
最新的訊息就是,他老闆娘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