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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上次你說好來我家醫院,我人都下來了結果你把我咕咕了,感情就是為了她啊,來來來,誰家姑娘啊,我認識不,你上次讓我找的靈芝不會也是送人家的吧…」
「臥槽,敗家玩意,知道那玩意多難搞麼,有市無價,百年靈芝!我託我爸關係才搞到的,你特麼居然拿來泡妞。」
舞池裡音樂越來越激昂,配上頂級dj打碟,氛圍很快達到了高/潮,兩豎追光從舞池開始一路向上,飛快的掠過酒吧檯面,掠過房頂,消失不見。
男人百無聊賴的把玩著火機,火機上跳動的橘色火苗,燃燒又覆滅。
光與影相互交織裡,男人的五官模糊不清,看不分明。
他抬了抬指,輕輕抖落燃燒過的那截菸灰,突然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你懂個屁。」
第7章 07
說會很晚回來,實際上7點半的時候齊靜就回來了。
7點半早過了飯點,不過齊靜還是習慣性的問了句。
「餓不餓?」
炸雞是下午4點半的時候吃的,以祁清以往的飯量來看,他其實不至於那麼快消化完。
祁清想說不餓,摸摸肚子,好像又有那麼點。
女人見他遲疑,二話不說就進了廚房,出來後是半個小時後。
說是晚餐,其實更像早飯。
皮蛋瘦肉粥的香氣從餐廳一路飄到了門口,鮮蝦翡翠燒麥個個皮薄餡大,祁清一口一個能吃一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祁清小動作很多,表情奇奇怪怪的,總是偷偷看女人。
「怎麼?我臉上有花?」
齊靜…不…應該說是靳樂賢,摸了摸臉,表情疑惑。
他並不認為這張臉有這麼劣質,叫人一眼辨清真假;簡俊才雖然經常做不靠譜的事,但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祁清沒吭聲,醞釀了半響才含蓄的說了個「我懂。」
「…你懂什麼?」
靳樂賢放下筷子,被激起了好奇心。
「哎呀…我不好意思說…」祁清小眼神亂瞟,一幅你讓我說出來幹嘛的樣子。
說實話,齊靜實在太優秀了,溫柔、體貼,還長得漂亮;但凡是個男人不會有不心動的。
如果說,懷孕暴露是他放棄的第一步,那麼在看到那個東西後就是最後一步,此後完完全全摒除雜念,把齊靜當成了貼心好鄰居。
「就是那個啊。」
「哪個?」
「那個啊。」
靳樂賢無奈了,「你直說吧。」
「你說的嗷。」
祁清見女人一臉好奇寶寶樣,咬了咬牙,決定滿足她的好奇心。
而後…衝進了她家廁所。
2秒後他伸出一隻手,手指上掛著的是一條大號男士內褲,還有一把剃鬚刀。
「哇哦」他把頭也探了出來,神情誇張的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靳樂賢:…
「嘴好了?」
祁清被轉移了注意力,下意識張大嘴:「你看。」
祁清的唇形很好看,牙齒很白,兩顆小虎牙尖尖的,咬人很疼。
靳樂賢不動聲色的輕輕碰了碰那顆牙齒,當真俯下身,像個盡職的牙醫一樣認真檢查。
祁清張的嘴巴都酸了,他吸了吸快掉下來的口水,含糊道:「好了沒,我嘴疼。」
「你是不是吃炸雞了…」
祁清心裡一個咯噔,他都刷過牙的了,這都聞的出來?
啥鼻子啊,哮天犬吶。
他躲開靳樂賢的手,捂住嘴,頭搖的像撥浪鼓:「沒」
「呵…」
祁清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