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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樣?」
「人怎麼樣?」
範思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臨,「禽獸,做個人吧你,跟人表姐好還惦記著小姨子怎麼樣?」
「滾蛋,你知道我什麼意思!」顧臨罵他,「我聽說你還請人吃羊肉泡?你對她沒意思你請她吃羊肉泡?你咋不請我吃呢?」
「走走走,換地方,吃去。」範思哲受不了他念叨。
顧臨拍開他要拉自己的手,「你少轉移話題,就說人小姑娘水水靈靈的,你有沒有動心吧!」
「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心思,你別瞎摻合了。」範思哲告饒的舉杯,「喝酒,喝酒。」
「都是成年人了,談個戀愛你還要多少時間多少心思啊,差不多就得了,合則聚不合分唄。」顧臨看範思哲看了好幾眼手機,「誰呀一直給你發資訊?」
範思哲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我徒弟,和你一樣煩人。」
顧臨看他是真不想聽,做了個把嘴封死的動作,只喝閒酒,不聊感情。
原本喝完酒回去就打算睡覺的,小徒弟打電話恭敬的問能不能幫他看看布線圖,話裡話外都是歉意,範思哲只好一邊喝著礦泉水解酒,一邊對著線路圖審閱。
改了兩處資料發郵件給徒弟,他鬆了口氣,把已經揉搓的不像樣子的襯衣脫了,重重的躺到床上想趕緊睡覺,結果隔壁那對情侶又吵鬧了起來。
這次那個女人依舊在咒罵,罵那個男的「王八蛋」,讓那個男的「趕緊滾」。
男的也在罵女的,只是聲音依舊很小,他聽不清。
範思哲煩躁的坐起來對著牆壁發呆,默默的吐槽,「不能過就分,天天吵有意思麼?」
隔壁吵了一會兒,然後又像昨天一樣開始進入到生命大和諧階段。範思哲哭笑不得的抱著被子再次跑去沙發上睡,想起來顧臨說的「真愛」,不是很理解這些人這麼激烈的感情。
沙發太短,他的長腿蜷縮著,不怎麼舒服的睡著,睡意朦朧中忽然被一聲重物捶牆的聲音驚醒。
天邊才泛起一絲光亮來,範思哲看看錶,六點十分。
他在這個酒店住了半年一直覺得服務不錯,但是連著兩天被迫「聽牆根」,他已經開始考慮換家酒店住了。
隔壁那對「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侶一大清早就開始了爭執,或許因為是清晨,那些對話格外的清晰。
女人在哭罵:「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讓我怎麼面對我爸媽?你讓我面對他們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讓我走吧……」
男的這次沒說話,但是甩了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音透過牆壁都清晰的很。
範思哲不滿的皺了皺眉,再怎麼吵,也不應該動手啊。
女人的哭喊越發的大聲,男人似乎讓她不許再吵了,也不知怎麼做到的,女人的聲音真的消失了。
範思哲懷疑那個男的可能在掐女人,因為還是有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傳來。
他心裡有些不安,天還沒大亮,隔壁的動靜也小了下去,或許,只是一次慣常的爭吵,他們昨晚還進行性行為來著。
「咚——」的一聲巨響從牆上傳來,範思哲的耳膜差點被震破,根據這聲音力度推算剛才被扔到牆上的估計是把椅子。
女人的哭聲和求饒聲還在繼續,範思哲覺得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家庭矛盾了,他打電話報警,說了時間地點還有隔壁這兩天的情況,接電話的那個警察不以為意的說:「人家小兩口吵架呢,真出警了抓到局裡估計又要齊心協力的罵警察多管閒事了。現在警力不足,等上班了我們會派人過去看看的。」
範思哲看看手錶,還不到六點半,隔壁摔椅子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哭喊聲仍在繼續,等到警局上班了不知道那女人還有沒有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