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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
薛泠惱她無情,惡人先告狀:「你這人怎麼回事?一走就是數月,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你呢?回來就沖我冷臉,兇什麼兇?蘇戒她們兇我,你也兇我,好啊,我是知道了,這道山沒我的容身之地了!」
她氣哼哼的,兩條腿纏得更緊,若是可以,她真想就這麼夾著阿姐,一輩子。
十八歲的大姑娘,做起事來不知羞恥,姜煋一陣頭疼,軟了聲線:「聽話,下去。」
「我就在這……」
她態度軟下來,薛泠則比她更軟。
陪伴多年她比誰都曉得怎麼對付姜煋。
姜煋這人,年紀輕輕道門第一人,骨子裡傲著呢,有時吃軟不吃硬,有時候你橫起來蠻不講理罷,她又肯遷就著你。
但你得識趣。
軟硬兼施才能在她這裡得了好。
薛泠曖昧地用腿夾了夾她的腰,眼波橫流,身子軟得一塌糊塗:「好阿姐,我想你,你就不想我麼?」
她細細瞧著姜煋瓷白嬌嫩的臉蛋兒,見她一沒臉紅,二沒羞憤,當即洩氣道:「好嘛,下來就下來……」
姜煋這才肯拿正眼看她,薛泠人下來了,想想還是不甘心,湊過去響亮地親她臉蛋兒,很是流氓地香了一口,媚得不行。
姜煋左臉頂著一道紅唇印子,雲淡風輕地整斂被蹭皺的道袍,仙風道骨,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禁慾意味,燒得薛泠身子都熱了。
道樓道家典籍眾多,她偏偏從裡面選了一份殘缺不全的媚功,為的是誰不言而喻。
姜煋什麼都不用做,不理她,不看她,晾著她,薛泠就犯賤地喜歡她,痴迷她。
她已是大姑娘了,能嫁人能生子,懂的比十五歲那年多了好多,薛泠盼著阿姐哪天能夠迴心轉意肆意賞玩她,可姜煋又是十年如一日的清心。
這樣的人,高高在上,目無下塵,她只倨傲著冷淡著,薛泠就心甘情願地將她當做天神捧著。
「又胡鬧。」姜煋摸出帕子擦拭臉頰上的印子,薛泠扯了扯衣裙,小聲道:「錯了。」
「……」
她指指臉蛋兒:「我親的是這邊。」
姜道長不羞不臊不冷不熱地挑起眉,捏著帕子轉換方向,準備擦去那不該存在的痕跡。
「還是我來罷。」
薛泠湊過去。
她修煉媚功,這媚功聽起來不大正經,可薛泠身上的氣息卻是極其乾淨的,像揉碎了摻在雪裡的花香。
姜煋下意識淺嗅一下,薛泠察覺她的小動作,低笑,手臂抬高,露出一截腕子,暗香盈袖。
她發育地極好,窈窕豐腴,梅花開出尖來直接蹭過姜煋鼻尖,又靈敏地趕在姜煋趕人前為她擦去臉上的那道印子,故作乖巧,退開一步:「阿姐,擦好了。」
小東西!
幾次被她引誘,姜煋全然拿這當做試心石,只阿泠道行一日高過一日,她不忍兩人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一手牽過她細腕:「過來坐。」
她的手觸及薛泠腕上肌膚,薛泠紅了臉,整個人再度軟媚下來,眼睛淌著綿綿情意。
是的。
她戀慕姜煋,十五歲就愛得要生要死。
如今姜煋肯表現地與她親近一分,她心潮禁不住澎湃,骨子裡竄出癢。
「下次要好好穿衣服。」
姜道長眉目清然,道家正統的浩然之氣凝在她眉間,一語教薛泠淌在身體的血都涼了。
薛泠穩住心神,費心剋制著受傷神色,笑:「我喜歡阿姐為我穿衣。我幼時便是阿姐為我操持這些的。」
「可你不再是小孩子了。」
姜煋為她理好衣領,指尖不經意碰到對方鎖骨,薛泠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