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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家拳場就可以了?&rdo;佟響不哼歌兒了，找字眼兒的漏洞，嬉皮笑臉的話剛說完就叫了一聲&ldo;啊!&rdo;

嘴角傷口受到了欺負的佟響，鼓眼睛看著下黑手的楊以嶽，有點兒出乎意料。

&ldo;這件事沒有條件可以講……不如好好賣花，附二院天天跑，擴大業務不正好麼?&rdo;楊以嶽說翻臉就翻臉的，一瞬間就平時的樣子了。

這一回沒有嬉皮笑臉，佟響點點頭。

&ldo;湯我要打包。&rdo;倒還惦記著吃的楊以嶽說完，率先走出房間，要右轉下樓去。

一把拽住楊以嶽的手臂把人扯入懷裡來，抱緊了人的佟響背過身去，把頂燈開關摁下去，一瞬間屋裡再無燈光。

低暗月色中佟響湊近楊以嶽的耳邊，聲音低下去，&ldo;鬥智鬥勇那種不好，是行業混子，我不做混子。小楊總，拳場不會再去的，我聽話。&rdo;

&ldo;開燈……&rdo;

&ldo;還有一句……&rdo;佟響不動，繼續說。

&ldo;我叫你開、燈!!&rdo;

瞬間激動起來的語氣叫佟響有了察覺，一是懷裡的人身體微微有些發抖，和平時的冷靜淡定截然不同，二是聽見他呼吸的次數和力度陡然增加，這些特徵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肩膀往後靠一靠，房間內光明重現。

沒有打算放開楊以嶽，佟響抬手扣上他的後腦勺把他壓進自己的懷裡，抱得更緊了，聲音堅定道：&ldo;楊以嶽，你是安全的，不要害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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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佟響，楊以嶽沒有多看他一眼，徑直往門外去，一步不停留地下樓去。

跟上楊以嶽的腳步，佟響沒有多說一句話，下了樓梯往廚房去，拿出密封玻璃盒子給楊以嶽裝番茄牛腩燉湯。

等他出來的時候，楊以嶽已經整理好襯衣，在穿外套了。扯下一個裝花的口袋，把湯盒子放進去，將口袋提手遞到楊以嶽手邊，說：&ldo;有你在我絕不會再關燈了。&rdo;

雙手拎起口袋提手，楊以嶽沒有說話，把佟響深深看了一眼，轉身往店外走去。

迎面同時進來了一位氣喘吁吁的小夥子，&ldo;老闆……我要紅玫瑰，告白用，快!&rdo;

&ldo;先喝口水，稍等……包你馬到成功。&rdo;在大木桌下整件的蘇打水裡抽出一瓶遞給小夥子，佟響追著楊以嶽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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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楊總你站一下，我給你找個代駕……&rdo;伸手壓住被楊以嶽拉開的車門，佟響掏出了手機。

&ldo;不用。&rdo;楊以嶽看著佟響放在車門上的手，&ldo;開車沒關係。&rdo;

&ldo;對不起。&rdo;

&ldo;跟你沒關係。&rdo;楊以嶽伸手開車門，&ldo;我也對不起你。你的意思我知道。&rdo;

&ldo;確定?&rdo;佟響輕輕笑了一聲。

大概是他的笑容感染了楊以嶽，楊以嶽推開他的手，坐進了車裡，降下車窗後，楊以嶽終於肯和他四目相對，一手拿過眼鏡盒開啟，一邊戴眼鏡一邊說：&ldo;既然選了被包養，絕不渾水摸魚，要做就做行業翹楚……&rdo;

&ldo;小楊總洞若觀火。&rdo;看著戴了眼鏡的楊以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