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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了？&rdo;

&ldo;十九。&rdo;

不知為何，蒔花竟然笑了一聲。

兩個女人間的陌生關係也是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ldo;會彈琴嗎？&rdo;

&ldo;不會。&rdo;

&ldo;其他樂器可會一二？&rdo;

&ldo;不會。&rdo;

蒔花臉色暗下來，甚是不悅。

敢情送上門的是個&ldo;小白&rdo;，就算天賦異稟，要想在蒔花閣出臺迎客怎麼也要培養最少兩年，耗時又耗精力。

蒔花心裡一邊感嘆晏屠嘉就會給她找麻煩，一邊又跟如升說：&ldo;我有言在先，蒔花閣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這的藝ji雖然賺錢，但也要有真本事才行，你要是自己不爭氣，別怪我給你哪來的送回哪去！&rdo;

哦，這就是所謂的生存之道嗎？當一個人沒有了先天條件的庇護，那麼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從前如升不懂，現在好像懂了。

蒔花把目光從如升身上挪走，神思睏倦地倚著木椅，說：&ldo;風巽可有給你講過蒔花閣的規矩嗎？&rdo;

&ldo;沒有。&rdo;

&ldo;做一個啞巴要比尋常人活得更長久，這就是蒔花閣的規矩。&rdo;

如升靜心聽著，內心毫無波瀾。

這規矩細細琢磨，倒是和青樓如出一轍。

&ldo;對了，住處可有安排？&rdo;

&ldo;小花。&rdo;

聲音從門外傳來，及時擋住了雷區。

如升回頭，看見風巽負手站在門口。

欸？半日不見他怎麼又俊朗了一分？！

仔細瞧去，如升發現他換了件墨綠的衣服穿，她說好看的那件。

風巽徑直走到如升跟前，問：&ldo;沒吃飯呢吧？&rdo;

如升搖頭。

風巽看向蒔花，&ldo;我先帶她去吃飯，有什麼話明天再問吧。&rdo;

風巽說完攬過如升的肩膀，將她帶出了別院，也不顧身後人刀子一般的眼神。

&ldo;去哪了？&rdo;

離開蒔花的視線，風巽馬上發問。

如升閉嘴不答，也不想答。

&ldo;我今天必須得收拾你了！&rdo;

&ldo;……&rdo;

回到密室，風巽先是走到刀架旁，手指點了點，選了一把最短的刀拿在手裡，然後又走回如升跟前。

他俯視如升，&ldo;你刀呢？&rdo;

如升乖巧地拍了拍腰包，笑著說：&ldo;這呢。&rdo;

她識時務地示弱，生怕下一刻風巽將那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ldo;先練刀還是先吃飯？&rdo;

&ldo;聽師父的。&rdo;

風巽手裡的刀放下，看向如升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般嚴厲了。

糖衣炮彈果然有用，如升不禁得意。

&ldo;過來。&rdo;

風巽招如升坐到茶海旁，說：&ldo;我之前跟你講過我不收徒弟，如果你有心學成，我可以讓我的師父收你為徒。&rdo;

在風巽講話時如升一直盯著他的嘴唇看，因為……真的好看。

薄厚適中，唇線明顯，尤其嘴角上揚的時候最是迷人，如升看得愣神，竟一時忽略了他的話。

風巽&ldo;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