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案首(第三更)(第2/3 頁)
修改的事,可以放在後頭。陳恆準備趁著自己現在思維活躍,把第二題也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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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們奮筆疾書間,縣令也不全是坐著乾等,做為出題人,又是閱卷人。他是可以站起來在考場內走走看看的。
許平之一連見了四個考生的考卷,臉色都開始黑了,心中默默給他們打上叉。
這些書生真是蠢過頭,只知道死讀書,連開智後該有的機敏也沒有。與其讓你們去府試惹事,不如停在縣試,等我離任後,再交給繼任者頭疼。
反正只要別在我的期內闖出禍來,誰管別人的死活。
許縣令又見了第五人,見其文風得當,措辭謹慎又貼合主題深覺滿意。聰明人還是有的嘛,要連這點悟性沒有,以後拿什麼過院試、鄉試。
許平之回到自己位置,索性喝起茶。
這裡面的公道,誰也說不清楚。但時下的考生,確實要揣摩揣摩主考官的喜好和朝廷的忌諱,畢竟決定權在他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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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題,陳恆破的就省力些。它出自《孟子·梁惠王篇,大意說的是君王、師表,要代替上天好好愛護百姓。
孟子的中心思想向來是‘民貴君輕’的仁政,也是現在朝廷主打的施政方針。
這題陳恆回答的四平八穩,自打他上個月受人點撥後,行文便不在追求引經據典,花團錦簇。
遣詞造句,都是扣著主題做延伸,但也不會為了增加信服力,而故弄玄虛。
如此連著答完兩題,陳恆合起來數了數字數,有七百出頭,還是要精簡一下,控制在七百內最佳。
陳恆深呼吸幾下,調整好思緒。從頭拿起草稿紙翻閱,一番修改過後,他才徹底滿意。
接下來就是第三題,這題最是簡單不過,就是作一首五言律詩。
縣令許是知道自己第一題挖了大坑,沒有在詩詞上多做為難。只給了個月的題目,可惜大雍朝科舉不注重詩詞。寫的好了,也只算作加分項。也不知道是讀書人的幸還是不幸。
陳恆沉思片刻,想起自己一路走來所見的風光。在紙上提筆寫道:“棧外柳上蒿,春水山為鞘。抬頭月姣姣,夜歌乘年少。”注1
如此一鼓作氣答完三題,陳恆總算是鬆一口氣,心中非議用心險惡的縣令一句,他準備動筆將答案抄在答卷上。
等到陳恆忙完,考場內還沒有人起身離場。他不急,這個考場不是想出就出,得湊滿十個人才可以放一批出去。
聽說頭十個人出去時,外面等候的官差還會敲鑼打鼓一番,以示慶賀。但這不是白敲,要給賞錢的。
陳恆窮,他就拿起考卷重新檢查一番,不去求那個虛名。
又過上一會,等到考場內的人走了大半,陳恆也確認一切無誤後,才起身交卷。
等陳恆走出考場,日頭高掛,曬的人眼暈。他忍不住感嘆一句:沒想到縣試的第一場就這樣結束了。
接下來他可以在客棧內休息一天,等到縣令改卷完,依照第一場的排名,來參加第二場。縣試一共要舉辦四場,考一天休息一天,為期八天。
但只有第一場,才叫正場。第一天名次不差的,基本上不會落第,連名次也很少發生變化。因為考官的題目,只會越來越簡單,不會做過多為難。
往後的府試也差不多,難關都在院試、鄉試、會試上。至於它們仨兄弟嘛,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此處不用多說。
早在考場外等候的陳啟,見到兒子出來,趕忙上前挽著對方。陳啟也沒問考的怎麼樣,只說帶他回客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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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陳恆吃過午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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