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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連續的消耗戰,為了其餘三名小隊成員安危著想,決定改變既定路線,向著東南方向前進一段距離後,再折返回東北方向,以避開其追殺。
第十一天的傍晚,水門小隊再次突圍成功,多日來的連續戰鬥與高度精神緊張,令四人倍感疲憊,經過商討決定找一處易守難攻的空地進行休整。
夜裡的風微冷,吹在身上涼颼颼的。
流蘇靠在直徑有一米多的樹幹旁,身影完全隱匿在枝葉繁茂的墨綠色當中,雖然四人同為戰鬥編制忍者,作為女生的她還是受到了照顧,與巖忍發生戰鬥時,銀髮男孩會時不時地擲出手裡劍替她格擋住飛來的敵方忍具,每回的守夜也都被排在上半夜或者凌晨。
這樣的特殊待遇,令她想起之前在希詩班的情景,只是物是人非,昔人已不在。
這時,身旁傳來一陣樹葉波動的沙沙聲,女孩的右手下意識地摸向忍具袋,卻在中途莫名地停了下來,看向熟悉查克拉波動的方向。
“嗨,流蘇。”樹葉被撥開,走出一隻戴著刻有木之葉標誌護額的忍犬,打著呵欠,耷拉白多黑少的眼睛,慢吞吞地跳進女孩的懷抱,蹭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道。“今晚的月亮有點圓……”
流蘇愣了片刻,抬頭看向無星無月的天空,頓時一陣無奈。
雖然不是第一次守夜,可哪怕是集中精力也只能隱隱約約看清不遠處的環形灌木叢,這樣的視覺盲區令她心中升起不安的情緒,大概是女孩子對待黑暗有天生的恐懼。
好在每回帕克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然後在她懷中睡著,雖然有點無語但也算陪著她度過這段令人害怕的緊張時間。
今天的突圍戰鬥,她被巖忍踢中左肩,直到現在稍稍一動仍舊傳來一陣麻酥的刺痛感,咬了咬牙輕輕地換了個防禦的姿勢,繼續瞪大眼睛警惕地看向不遠處。
流蘇覺得自己最近不在狀態,具體表現在警惕性降低上,幾次都是銀髮男孩前來替班,走到身邊時才發覺,這回也是一樣。
“辛苦了,流蘇。”到底是被稱為天才的忍者,多日來的戰鬥與突圍似乎並沒有給銀髮男孩帶來過多的疲憊,仍舊制服整潔,面容淡定,不像她和帶土略顯狼狽。
“拜託你了,卡卡西。”
近似機械化的對話,流蘇如獲大釋地跳下樹幹,由於害怕巖忍一方有感知型忍者,不敢擅自使用查克拉,沒有辦法從高階儲物卷軸中取出薄毯。
“流蘇,這邊。”聽到聲音的金髮男子壓低聲音小聲地喊了一聲,衝她招了招手。
耳邊是風鏡男孩均勻的呼吸聲,路過帶土的時候,流蘇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感慨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能夠睡著的人也只有帶土了。
“水門老師。”流蘇禮貌地喊了一聲,便靠著他坐了下來。
水門的視線落在女孩左肩被擦破的忍者馬甲上,細長的眉蹙起,合上手中的藍皮筆記本放回忍具袋中,像是思考了很久才開口。“流蘇,你是不是一直對老師和隊友的死耿耿於懷?”
流蘇微微一愣,沒想到水門喊她過來是和她說這種事,袖中的手指無意識地攢緊,蒼然抬眸間卻見男子眼底流動著柔和的悲傷光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否認。
水門的眉頭蹙緊,見女孩面容沉靜,似不想繼續談論這事,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忍具袋裡拔出一支標有特定術式的苦無遞給她,“堅強是好事,但你太過勉強自己了。”
他又拿起放於身邊的玄色披風,彎了彎嘴角,搭在她的身上,臉上又再次露出令人心安的微笑,語氣卻異常的認真。“流蘇,我覺得你應該仔細地想一想你為什麼要成為忍者?你的忍道是什麼?你到底為何而戰?這幾天來你一直不在狀態,這樣下去,我怕你會撐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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