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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池喬很是感激柳逾白,要知道之前她們團閒得一度要就地解散了。
梁司月一把攥住池喬的手,一起過去打招呼。
後者瘋狂掙扎:「小月你幹什麼,小月你放開我!」
「你不是很感謝柳逾白嗎,現在是個當面道謝的好機會。」
池喬「嗚嗚」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還賣我嗎?」
「不敢了不敢了。」
梁司月卻不肯輕易放過,半拖半拽的,跟池喬一起到了柳逾白跟前。
柳逾白瞥了梁司月一眼,轉頭看向旁邊坐著的另一位中年女性,引薦道:「這是袁蓓袁老師。」
梁司月笑著握一握袁蓓伸過來的手,並作自我介紹。
池喬這時候趁機跟柳逾白道聲謝,後者公事公辦地應承一句。
明顯,柳逾白、晴姐和袁蓓這三人是認識的,梁司月和池喬不敢不懂規矩地杵在跟前打擾,等走了這個社交禮儀的過場,便又回到吧檯那邊去了。
袁蓓目光追隨著梁司月,看了好一會兒,笑說:「確實是張不無聊的臉。」
柳逾白「當然如此」的神色。
袁蓓說:「你怎麼不欽定她去演何訥的新戲?我覺得她這個形象很適合。」
「筷子都遞到她手裡了,飯還要我親自餵?」柳逾白一貫在言辭上不留什麼情面。
梁司月跟池喬坐在吧檯上,目光卻時不時地向著柳逾白所在的方向飄去,不敢那樣明顯,整個屋子逡巡一圈,最後只敢在他那兒稍稍一落,生怕重了些,就成為叫人抓住把柄的註腳。
過了不知道多久,柳逾白忽地起身,從與袁蓓和晴姐的交談中脫身而出,徑直地朝著吧檯這邊走來。
梁司月目光早早地移回來,落在眼前的酒杯上,等柳逾白到了跟前,她才彷彿意識到一樣,抬眼去打聲招呼。
柳逾白看她一眼,轉而對池喬說,袁蓓想找她聊聊。
池喬有些驚訝,看沙發那兒袁蓓確實正望著她呢,就趕緊跳下凳子走過去了。
而柳逾白,則順勢地坐上她空出來的位子,微微側身面向吧檯,問酒保要一杯馬提尼。
餘光裡,梁司月一下便正襟危坐。
她今日穿一條討巧的連衣裙,長度及膝蓋以上,一字領,黑底,印一些小雛菊的花紋,實在爛大街的款式,但讓她詮釋出一種毫不費力的清新感。頭髮束成鬆散的馬尾,從一側垂落下來,發尾微微蜷曲。她有一張優越的側臉,輪廓挑不出半點的瑕疵。
梁司月手指緊扣著酒杯,快要捱不住柳逾白似是有話要說的打量,不管他又想毒舌什麼,最好叫她死個痛快。
她轉過頭去,正要主動詢問,柳逾白一句話堵得她像個茶壺一樣沸騰起來,兩耳冒熱氣。
他問:「你一直看我幹什麼?」
第24章 32
梁司月緩緩地眨一眨眼, 發揮自己還不純熟的演技,非常堅決地倒打一耙,「不是柳先生先看的我嗎?我還以為柳先生找我有事。」
反將了他一軍。
柳逾白挑了挑眉, 沒繼續順著這話往下聊,轉而問她, 對試鏡何訥的新戲女主角有沒有把握。
「晴姐才跟我說了工作安排, 我還沒看過劇本。」
柳逾白拿起杯子喝一口酒, 半是嚴肅半是玩笑的語氣告訴她:「要是試鏡沒透過,你就還是回青木當你的偶像去。」
「那柳先生送出去的資源不是打了水漂?」
「試鏡沒過才真是打了水漂。」
梁司月感覺自己對柳逾白的表達方式已經漸漸脫敏了,一點也沒有危機感, 反而清楚柳逾白就嘴上說說而已, 如果她真的試鏡失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