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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蘇培盛那裡看去,他是為他的主子承蒙爺的恩寵而高興,可關鍵是他們爺的身子骨打熬的未免也太強悍了些吧?從昨晚到現在,裡頭的動靜可響了大半夜了,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般的折騰?他那主子他還不知?泰山崩於前都難能使其面而變色的主,此刻竟也受不住的抽泣出聲,可見裡頭的那爺究竟使了多大的勁在折騰?
正打著盹的蘇培盛聞聲也小小驚了把,瞌睡蟲瞬間消散的無形,下意識的抬頭看看天際,東方微微露出點魚肚白,昭示著這天過上個把時辰就要亮了,可這大清早的就起來折騰,對於他們向來自律的爺來說,絕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更何況他們爺向來對男女這檔子事看的淡,又極為自制,往往行事間絕不超過小半個時辰,可從昨晚到今早,他們爺可不止破了一回例啊。
這是一個訊號。蘇培盛內心琢磨著,或許這後院的方向就要變了,這位張主子離得寵的日子馬上不遠了……
☆、29、v章
即便她是受壓迫者是受害人是苦主;可四爺行兇完事後,她卻依舊不敢拿大;顫著軟手軟腳伺候著四爺洗淨了身,衣服軟靴一件一件的穿戴完畢;末了,還得屈身行禮恭送四爺離去,這才總算送走了這座瘟神。
四爺一走,緊繃的神經驟然一鬆;張子清渾身痠痛疲憊的骨肉頓時猶如飽受了一頓暴風雨摧殘的小幼苗;扶著門框不住的顫啊顫。將四爺一行送出門的小曲子回屋後這麼一瞧,嚇了一跳,主子可別是被爺折騰壞了。
趕忙快走兩步扶著他家主子上炕:“主子您快歇息先;奴才這就去燒水;待會您好生泡泡筋骨。奴才那還有幾瓶活血化瘀的藥膏,過會奴才去把翠枝喊來,讓她仔細著給您按摩著。”
屋內濃郁的麝香氣味夾雜著幾縷萎靡的甜膩氣味直衝鼻尖,曖昧而旖旎,小曲子草草環顧周圍,屏風倒地摔了幾瓣,上好的梨木架子亂堆在地上橫七豎八,地面也是一片杯盤狼藉,茶漬混淆著某種可疑的液體於那梅花小几周圍溼了一地,炕上的藕荷色花賬被撕扯的一塊一塊,此刻稀巴爛的不像樣子,破布似的垂蕩著,被褥枕頭以及主子繡的那疊子帕子全都亂成了一團,皺巴巴的卷的凌亂……放眼觀去整個房間,猶如經歷了一番小規模的戰役,讓小曲子不禁懷疑,男女主子在房間裡真的是在行敦倫之禮嗎?
怕他主子面皮薄,小曲子不敢再仔細看下去,小心攙著他主子上炕,手腳利索的將那些髒了的被褥拾掇好,打算再去換床新的。
翠枝待四爺一走,也趕忙快手快腳的過來,掀了簾子入內一瞧,猶如戰後現場的景象也是看的她既驚且疑,目光轉到她主子身上,待見了她主子倦的連話都提不起勁說的模樣,哪裡還待得住,幾乎是一路小跑奔到了她主子跟前。
“主子?”
小曲子忙止住她,壓低聲音道:“主子累極,還是別喚了,你先給主子按按身上,我這就去給主子拿些藥膏來,你給主子塗抹著。待燒好了水,給主子泡泡筋骨,想必能鬆緩些。”
翠枝點點頭,雖為她主子的模樣而心疼著,可奴性思想的根深蒂固讓她卻不敢埋怨始作俑者,輕手輕腳的解開她主子的衣服,本是潔白如玉的肌體此刻遍佈著紅紫青交錯的痕跡,不由讓她倒吸了口冷氣,幾乎無從下手去按,尤其是腰際間那疊加交錯的指痕,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她家爺到底使了多大的狠勁才將她家主子折騰成這般模樣啊?
福晉屋內的炭火依舊燒的很旺,紫金花的薰香也點的很足,濃郁的香氣雖然壓過了炭味,但聞多了,可難免讓人有些頭暈腦脹。
一夜沒睡好的福晉眼底透著淡淡的青,雕花銅鏡印上的是她強大精神的疲憊面容,她的身後,一臉溫和相的劉嬤嬤執著檀木梳,正耐心的一下一下梳理著福晉那頭長及腿根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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