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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質聞言面色和煦,&ldo;既然如此,我們便先行離去,若有什麼問題隨時著人來找我,不辦客氣。&rdo;
可話可空得很,人都走了還能去何處找,便是真有什麼事,他們大人難道還會為了一個窮書生去京都找那樣的世家大族尋不自在?
捕頭滿目苦意,勉力笑起應了聲。
秦質越過捕頭往門這處走來,途徑白骨看了他一眼,二人對視一瞬,白骨微垂眼睫,眸中顧慮越深。
作者有話要說: 白骨被秦質搶回去以後,餵養成了大問題,桌子老是要換新的,原因如下,秦質:&ldo;要吃這個嗎?&rdo;
白骨:&ldo;要要!&rdo;
秦質:&ldo;親我一下吃一口。&rdo;
白骨:&ldo;⊙&oga;⊙&rdo;
白骨:&ldo;嘔~&rdo;
秦質掀。
第14章
一行人徒步進了林子深處,裡頭的迷障極濃,便是午時日頭最盛的時候,這密密疊疊的林中也是陰氣森森,而那林中枝葉上的頭骨花,在迷霧時聚時散時若隱若現,外頭一絲陽光都照不進來,處處透著詭異。
幾人在林中行了許久,這林中的毒障對於毒宗來說,不過是小試牛刀,眾人皆吃了簡臻制的藥,一路行來未覺不適。
白骨在前頭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和邱蟬子一道而行的秦質,二人一路相談甚歡。
邱蟬子講什麼他都能接上話,見識極廣,言辭幽默有趣,談笑間如沐春風,半點不覺牽強,自然而然就成了眾人的中心,就連向來心高氣傲的簡臻都時不時插上幾句話。
白骨看來越覺不妥,這花瓶慣會拉攏人心,不知不覺間便能叫人心生好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簡直練得出神入化。
眾人見前頭走路的白骨停下,以為他有事要說便止了話頭不再繼續下去。
白骨目光對上走在與眾人中間的秦質,冷淡道:&ldo;我們接下來路途艱辛,恐怕無法與這位公子繼續同路,這林子中的迷障已不再有危險,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便就此別過罷。&rdo;
林中一靜,剛頭和煦的氛圍一下被打散得乾淨,秦質還未開口,邱蟬子抓住機會就與白骨作對,直陰陽怪氣諷刺道:&ldo;白公子可真是無情無義,有用的時候一句不言,等用完了便隨意拋開,好是不要臉皮的做派。&rdo;
&ldo;我們公子好心好意帶你們出客棧,卻遭這般怠慢,你為人好是不知好歹!&rdo;褚行只覺氣惱不休,正要上前去白骨較量一番,卻被一旁的楚復攔了下來。
話語刺人,白骨權當作充耳不聞,只面無表情地看著秦質,一副只等他走的做派。
秦質從未受過這等不禮遇,這莫名其妙的敵意無論放在誰身上都會讓人心裡不舒服,而他似乎沒有一點感覺,面上溫和不減,涵養極好回道:&ldo;白兄自然有白兄自己的考量,既如此我們便只能有緣再會了,這處林子極大岔路又多,你們多加小心。&rdo;言罷,便帶著褚行楚復二人先往另一頭方向走去。
邱蟬子本就不樂意聽白骨的,這般時候自然抓住機會教唆分離,&ldo;秦公子,莫要理會此人,我們幾人與你一道走,總比成日看著某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只把自己當回兒事來得舒服。&rdo;
話音剛落,邱蟬子一步還未踏出還未落地,便聽劍出鞘的細微聲響,他微微後退一步,前頭是一把半出鞘的劍,離他脖間只差一張薄紙的距離,幾根灰白摻半枯燥雜亂的髮絲被劍一碰即落。
蠱一忙靠近自家長老,看著白骨神情極度戒備。
而鬼十七已然悄無聲息拔劍出鞘盯上了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