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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岑蘇表現的對方銘沒有多少感情,可以前岑蘇的生活幾乎都是圍著方銘轉。
正因為如此,他才總是去羞辱岑蘇。
他總覺得,自己該是岑蘇最在意的人,但後來岑蘇總是想離他遠點,在見面不到兩次以後更是從工作了四年 的幼兒園辭了職,理由也極不合常理。
意識到這一點,男人的眼眸裡閃現過一抹驚愕。
分明岑蘇從未見過他,但對他說的一些話,時常像是認識他許久了,之前他還沒有細想,現在把所有的巧合 總和在一起,都得出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結論。
他一直以為岑蘇是打聽過他的餘簡的事,才刻意偽裝的像餘簡來接近他,可之後岑蘇的表現卻是反常的很, 岑蘇是真的想離開他。
韓諶連忙派人去打探訊息,岑蘇剛從醫院裡出來,恐怕是因為身無分文才會用餘簡的銀行卡取錢,岑蘇沒有 身份證,不能透過正常的交通方式離開h市,從監控裡來看岑蘇走路的姿勢也有些異常,大抵是傷還沒有好全, 這麼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一般人司機也不敢接這種客。
岑蘇辭職後,之前在幼兒園認識的人和他都再無聯絡,h市岑蘇也沒有別的朋友,正規的酒店岑蘇肯定不能 去,搜尋範圍一下就縮小了許多。
難怪……韓餘會在接觸一次之後,就這麼喜歡岑蘇,任何人,甚至包括他都很難讓韓餘惦記許久,唯獨岑蘇
後來辭職了,韓餘那兩天都食慾不振,還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以及後來他將岑蘇關在了另一套房子裡,對 韓餘說岑蘇走了,韓餘也是難過了許久,近幾天也還總是惦記著,問他岑蘇到底去哪裡了。
他後來,竟是強行將岑蘇囚了起來。
雖然這種想法過於荒繆,可他的情緒卻是緊繃到極點,他不敢去想像再一次失去餘簡是什麼滋味。
過了這麼久,他始終忘不掉,餘簡在生命的最後關頭給他撥了一通電話,他卻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了,他更忘不 了回家後看見從客廳延伸到臥室的那道深紅色的血跡,不知道餘簡最後是流了多少血,後來他看見餘簡從產房裡 推出來,臉色慘白的如同人的鮮血流盡了一般。
餘簡該是對他失望透頂了,才會再也不想看見他。
餘簡在旅館逼仄的淋浴間裡費了好久的時間洗了個澡,腳踝紅腫的越發厲害了,全身都不太好受。
分明感覺到很疲倦,卻是一時半會也無法入睡。
可能是因為被韓諶關了大半個月,逃離出來了仍舊感覺到心有餘悸,若是先前他沒有赴方銘的約就好了,後 來也不會被人下藥,還陰差陽錯的遇見了韓諶。
他朦朧的閉上了眼,在睡夢中也極不安穩。
他醒過來的時候,滿身都是冷汗,夢裡有過去韓諶對他的厭煩,也有韓諶和他說好了星期五能見面,然後第二天都會將他從家裡趕出去。
他如同一個傻子,被人百般糟踐還沒有絲毫覺悟。
天已經大亮了,餘簡隨便收拾打理了一下,休息過後精神狀態稍微好了一些。
他站在旅館裡不算清晰的鏡子前,看著這張由陌生逐漸到熟悉的臉,脖頸間的吻痕被他在藥店裡買的創可貼 遮掩住了,付款時,店員用怪異的眼神打量了他許久。
他仔細在鏡子裡觀察,在覺得察覺不出異常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得找一輛不需要身份證的車離開,從這裡到n縣距離太遠了,估計他乘不到直達車,也不知道手裡取的錢 夠不夠用。
餘簡還從未自己出過一趟遠門,他從小就生活在h市,被母親保護的太好,就連參與班級聚會的次數都很 少,連一個人單獨乘坐公交車,也是因為太想見韓諶了,才會努力去嘗試。
而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