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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良玉帶著悄悄地潛進遼人的營地,先是學了幾聲狼嚎,惹得軍中的獵犬叫了起來。待士兵喝止了獵犬,便掏出肉塊,小心地往外扔出去。
夜越來越深了,葉良玉瞅著月亮慢慢地落下去,輕輕一揮手,眾人會意,便沖了上去。
遼人沒防備,瞬間就被葉家軍砍倒在地,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葉良玉帶著就往回撤。
「不要去追,」兀那說道,「恐怕是調虎離山。」
秦文昭在大營無事,又睡不著,便拉著站在他門口站崗的小士兵,說:「葉將軍說的手勢,你都會嗎?」
小士兵愣了愣,說:『自然是會的啊。』
「那你教教我好不好?」秦文昭說得謙虛,「我都不知道。」
小士兵年幼,又見秦文昭是葉將軍的未婚妻,便點頭允了。兩個人一個教得認真,一個學得認真。一晃,天光便亮了起來。
這時,葉良玉帶著士兵回來了,一行人彷彿暗鬼,面上都帶著血跡,眼睛灼灼發亮。
「怎麼樣?」秦文昭見葉良玉回來了,上前關切地問道。
「都受了些輕傷,」她說道,「包紮一下就好。」
「那你呢?」秦文昭急急地問道,「有沒有那裡受傷?」
「不過就是胳膊被來了一下,」葉良玉說的滿不在乎,「回頭讓赤霄包紮一下就好。」
「那還不趕緊回去,」秦文昭有些發急,「我那裡有上好的金瘡藥,我去給你拿。」
眾人見秦文昭這般,都笑了起來,直說葉將軍的未婚夫知道疼媳婦,是個好男人。
葉良玉回到帳中,脫下鎧甲,赤霄拿剪子把袖子剪開,瞧了瞧,說:「將軍這傷還好,撒上藥粉包紮一下,估計三四日就合口了。」
「遼人的刀劍倒是鋒利,」葉良玉說道,「看來他們這些日子也沒少做準備,只不過咱們不理他們,拖來拖去,他們也倦怠了。」
承影打來熱水,那巾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葉良玉胳膊上的傷口,這時,秦文昭闖了進來。
葉良玉的傷口不深,但是血流了不少,秦文昭見盆子裡的水都染紅了,眼睛都立起來了。
「不是說不嚴重嗎?」
「就是不嚴重啊,」葉良玉有些驚訝,「你急什麼?」
『這麼多血還不嚴重,』秦文昭說道,「你看看。」
葉良玉跟赤霄承影都笑了。
「這要算嚴重,那後面你還是別看了,」葉良玉說道,「這個真就是小傷,過幾日就好。」
秦文昭把手裡的金瘡藥遞給葉良玉,說:「這個你用」
葉良玉接過來瞧了瞧,倒還真是好物。
「我還用不到這個,不過你給我好不好?防備著日後用到。」
「好好好,」秦文昭忙不迭地應了,「我那裡還有,回頭都給你。」
「你若是還有,往隨軍的太醫那裡送一些好不好?」葉良玉問道。
秦家前前朝是武將出身,現在雖然改換門庭,但是製藥的手藝卻一直傳了下來。
「我現在就去。」
秦文昭說著便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忽然又停住了。
「你收拾收拾就趕緊睡吧,」他說道,「你眼下一片烏青。」
「知道了。」葉良玉揮揮手,面上卻不自覺地帶出一絲笑意。
士兵當中有人傷口頗深,隨行的太醫見了秦家的金瘡藥,笑得眼睛都彎了。誰不知道秦家的金瘡藥是最好的。
「多謝秦監軍。」
受傷計程車兵誠懇地道謝。誰不知道世家大族都些秘而不傳的方子,能把藥拿出來給他們用,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用客氣,」秦文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