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5 頁)
行。這幾日讓爹尋思尋思,等你好了,爹親自教你武藝。行了,爹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好好休息吧。姍兒,你多費費心。”
“公公說的哪裡話,姍兒會好好照顧夫君的。”
“嗯,那就好。行了,你們待著吧。老夫走了。”白饒被白顧靖的情緒牽引著,也有些傷懷之感,直到走出房門,方才送了一口氣,心中的那份愧疚感,比以往還要強烈。
蕭姍送白饒出房門,便又這回來,坐到白顧靖床邊,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蕭姍,你去花園轉轉吧,我聽樂兒說那些花開得可嬌豔了。這房裡多悶聲,你出去走走,也開心開心。”白顧靖有心事,方才的觸景生情,一時還難以在心裡平息,這情緒,白顧靖只想要一個人去體味,去撫平,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恐怕都要接受這種情緒的考驗了。
蕭姍癟癟嘴,見白顧靖眼神有些渙散,也不做掙扎,“好。”唯夫命是從,是蕭姍唯一能做的事情。
白顧靖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父親的模樣,那記憶像是被塗抹過一樣,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幾件事情,尚且記得。少女時代,有父親帶著,第一次參加馬術俱樂部的活動,小馬鬧脾氣,白顧靖的腳別在馬蹬上,險些栽下來,還是父親上前將自己解救出來。那天父親的眼神,就像是今天白饒的眼神一樣,滿是憐愛和疼惜。
滿園的鮮花爛漫,蝶飛鳳舞,卻未能討得蕭姍歡心,遠處一隻旱荷葉承著一顆晶瑩水珠,搖搖晃晃。
☆、拜師不成
“靖兒這孩子,成親以後,長大了不少。”白饒卸下行頭,倒了杯水,自顧自的喝了兩口。從接到聖旨以來,白顧靖懂得為父親分擔了,每日不是讀書寫字,就是到正常的場合逛一逛,那些花柳之地在沒去過,狐朋狗友也沒有再聯絡。小小的一個女孩子,竟是想著辦法保護蕭姍。不得不感嘆蕭姍的命好,蕭昂還是佔了便宜的。
“這孩子越是努力,就越是叫人心疼。”顧青作為白顧靖的母親,思考的事情,也就比白饒多了一些,從情感上,更加細膩,從別的來說,顧青也算是對白顧靜的溺愛。自小就不能穿上華美羅群,自小就不能胭脂水粉,自小就不能自由嬉戲。蕭姍來了以後,白顧靖才算是多了一個真正的朋友,可是這倆人的婚姻,每每想到,都覺得罪過一場,坑了蕭姍,毀了白顧靖。如果不是當初形式所迫,白顧靖恐怕也不用委屈這麼多年。顧青越是這樣想,心裡的愧疚也就越發嚴重。再說什麼也都晚了,顧青想不到彌補的方式方法。
“你去看了,靖兒的身體,現在怎麼樣?”顧青擔心白顧靖的身體,早些時候去看望,孩子躺在床上面無血色,昏昏沉沉。
“還好,就是中暑了。這個沈群,雖是為人耿直,卻不知變通。我想著,靖兒還是我親自教她,這用訓練男人的方法,用在我靖兒的身上,怎麼能夠適用。”
“虧得你還知道,你啊。”顧青有些生氣,悶哼一聲,便將白饒手裡的茶杯奪了過來,“你且不要喝了,快去想想辦法,打鐵要趁熱。”
“好,好,知道了!”有時候,家裡有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折磨著,白饒反倒覺得開心,那種被依靠,被依賴的感覺,再累再辛苦也甘願。白饒拿起兵書,翻了翻,又放下,教女兒習武哪有那麼困難,舞劍這件小事,白顧靖自小就可以比劃了,只是這招式上,在指點一些便好,白顧靖有白饒的真傳,習武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連著吃了幾次蕭姍特製的藥湯,白顧靖比之前好了很多,顧青讓白福給沈群告了假,白饒親自教白顧靖習武。白顧靖學的挺快的,沒有那些馬步,也一樣舞劍生風,一招一式,照著父親的模樣,跟著比劃,腳下步伐,手上姿勢,眼神位置,等等。白顧靖小時候,就有師傅想要收她為徒,叫她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