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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厲害了。”
大牛怪眼猛翻,叫道:“這麼說,我真應該跟老和尚學那法兒了?”
江濤點頭道:“確是應該,可惜你竟錯過了難得的機緣。”
大牛笑道:“我若真想學,寧可跟你學,也不跟那老和尚學。”
江濤微喟一聲,道:“攝魂大法是那老和尚的獨門絕技,並非人人都會的。”
大牛搓了搓手,吶吶道:“可是,那老和尚卻說你也會!”
江濤訝道:“他怎麼說我也會攝魂大法?”
大牛道:“那是他在臨走之前告訴我的。他說:“你和我無緣,老衲不相勉強。好在你那少主人業已“智珠在懷”,將來由他傳授給你,亦是一樣。’江濤大驚道:“他真的這麼說?”
大牛一翻怪眼,道:“怎麼不真!我當時就因為相信了他的話,才冷不防被他在我後腦門上戳了一指頭,以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江濤默唸那“智珠在懷”四字,驚疑不已。探手向懷裡一摸,果然應手取出一卷小冊子,封頁上一行草體梵文,寫著“普多籃教攝魂制心大法”十個字。他手捧著奇書,感慨萬端,不禁唱然嘆息道:“這位老前輩恩怨分明,竟是不肯欠人半分情債……”
豔陽高懸,蟬鳴過技;五月的湘鄂,已顯得十分懊熱。
正午時分,由鄂州南下入湘的官道上,緩緩馳來五騎駿馬。江濤儒衫飄逸,策馬居中;其餘男女老少四人,分別簇擁在左右,宛如眾星捧月般護衛而行。
官道沿著幕阜山麓向南延伸,婉蜒如帶。大約由於火傘高張,天氣過份悶熱,寬敞的黃泥官道上,空蕩蕩看不見行人;除了這五騎二十隻鐵蹄,揚起陣陣塵土;大地好像快被驕陽照化了,是那麼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越過賀勝橋,有一條向東的岔路,道傍柳條千縷,一邊倚山,一邊臨湖;濃蔭處處,阡陌縱橫,景色份外宜人。五騎駿馬在岔路口一齊收韁停了下來,黃塵漫身擁過,好一會才能睜眼。
江濤跨鞍縱目遠眺,俊臉上頓時展現出一抹欣喜之色;用鞭梢指著東面一片山麓,向隨行四人道:“你們看,那兒不是有條小溪麼?繞過山腳,沿溪再往東去,就是我的家鄉了。”
周剛獨目炯炯,迅速四下掃視了一遍,低聲道:“那山麓看似很近,實則尚在一二十多里外。天氣炎熱,請少主人在樹蔭下略為歇息再走如何?”
江濤含笑道:“我一點也不覺得熱,真想一口氣趕回家去。
不過,你們如果累了,大家就歇息一會兒吧!”
姚健星介面道:“老朽等並不累,只是牲口賓士太久,怕它們支援不住。”
江濤頷首道:“好!咱們就在這片柳蔭下略坐一會,讓馬匹休歇休歇。”
老少五人紛紛離鞍,把馬匹交給了大牛。周剛暗暗向姚健星遞了個眼色,道:“少主人多歇片刻,老朽要去方便一下,不久就回。”說完,大踏步轉身向一座土丘走去。
過了盞條光景,周剛才緩步返回,臉色顯得十分凝重。姚健星眉頭微剔,向他投以詢問的一瞥。周剛微微頷首,伸出三個手指比了比,一言不發,席地坐下。
這時候,江濤正和周青青述說兒時瑣事,以及從師落拓書生韓文湘暗習武功的經過,大牛也聽得正出神。周、姚兩人便另坐一隅,互以傳音之法低聲交談起來。
姚健星首先問道:“又增加了兩個?”
周剛點點頭,道:“這次是兩個女的,年紀都很輕,大約只有十六七歲。”
姚健星皺眉道:“跟來了沒有?”
周剛道:“她們很機警,已經從小徑繞向前面去了;看來早就知道咱們的去處。”
姚健星冷笑道:“這些愍不畏死的東西,我就不信殺不完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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